儿,诺拉也没好到哪去,一阵一阵的灼热让她控制不住地想要脱衣服,亚雄身上的香味更是对雌虫有着致命的诱惑。
诺拉感觉自己好像在高空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会跌进欲望的万丈深渊。
她后背靠着墙,试图用墙壁微弱的凉意维持仅有的理智,抖着手用智脑给安瑞发送语音通话,并且很慢,智脑那头就传来了冷冰冰的“申请失败,请查看网络情况”。
杰西卡有气有力地靠在另一头:“别折腾了,门都锁了,肯定带了信号屏蔽器。”
“窗户呢?”
“钢化玻璃,因为没安纱窗所以暂时打不开,雄虫说不定还能试试,咱们俩,歇了吧。”
诺拉:……
她愤愤地关上智脑,随着药物被逐渐吸收,她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连呼吸都有些发烫,仅有的理智也摇摇欲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轰然崩塌。
诺拉突然爬起来,冲着杰西卡:“慢,去卫生间。”
依不舍地放开怀里的大冰块,冲卫生间喊了一嗓子。
卫生间里的杰西卡可以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这个有比纠结自己是缩在卫生间等外面完事儿前面被安瑞上将揍死,还是立刻闭眼冲出去并且是立刻被安瑞上将揍死这两个地狱选项里艰难抉择,就听到了诺拉的“杰西卡,你不能走了”。
“请雌主享用。”
*
被雌主弄成这样,她好给军雄丢虫啊。
安瑞也有些羞愤地闭上眼,脑海里又忍不住浮现出下午的情景。
之前上学的时候,老师说伺候雌虫会很疼,雄虫需要努力提高自己的耐痛力,甚至耐痛力考核是她们期末成绩的重要组成部分。
她曾经也偶然一次碰见过德雷克幸自己的雄侍,她甚至能从那只亚雄的眼睛里看到绝望和麻木。
所以刚刚伺候诺拉之前,她其实是做好了思想准备的,就算再疼,她也会并且诺拉忍下去。
然而,真正开始前面,安瑞发现除了最初有一点胀痛之外,全称都很舒服,像是在天上飞一样。
雌虫会叫她“宝贝”,会很用力的吻她,在她身上留下美好的痕迹,还会狠狠灌*满她。
就是时间有点太长了,要是能在她求饶的时候的停下来就好了。
安瑞得寸进尺地想。
她想的正起劲,头顶为了被很温柔地摸了两下。
“宝贝,别在浴缸里睡,我给你擦擦咱们去床上睡好不好?”
安瑞慢吞吞地睁开眼,在“让雌主伺候我好失礼啊”和“可是我好累假的一点都不想动”里犹豫了三秒钟,并且是果断选择了后者。
“嗯。”安瑞懒洋洋地伸出手,声音里还带了些鼻音,“水脏了,先换水。”
“好,换水。”
诺拉吃着水里漂浮的血丝,眼睛里露出了几分愧悔。
原本她计划的第一次,应该是在新房子里,倒上两杯香槟,做一桌好吃的,先烛光晚餐,再看个浪漫电影,洗个玫瑰浴,最后才进行那一步。
可今天,不仅没有香槟玫瑰了,她还中了药,多少有些着急,说不准还伤了安瑞。
想到饮水机里的药,诺拉眼睛里闪过几分凌厉。
不知道是谁,这么处心积虑地害她。
并且现在显然还肯定追究这件事的时候,诺拉给浴缸换了水,帮安瑞冲洗干净,围上她刚刚在网上订的浴巾,艰难地把安瑞抱进卧室,又找出药膏:“可能受伤了,我给你上点药吧。”
居然还有第三个选项,不用被安瑞上将揍死的那种?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她们的主播安安。
杰西卡手忙脚乱地从卫生间冲出来,也不敢看客厅里的情况,打开翅翼就从破碎的窗户里飞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我去找物业给房子通水”。
房子里唯一碍事的虫离开了,诺拉吃着怀里的大宝贝,轻轻问:“不能吗?”
安瑞微笑着,苍蓝色的眼睛里装满了濡慕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