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溢出,她冷哼一声,“不过是个杂种,有什么了不起的?”
“哦…是了不起。”百丈将手上的心脏生吞了下去,他享受的舔了舔嘴角的血,“圣女大人的心脏,确实了不起,说吧,你来这儿做什么?”
云鹊忍着怒气,掀开百丈的手,百丈顺势抽开,眯着眼睛盯着云鹊等待她的回答,“你对白泽尸体做了什么?为什么神光全失,本圣女劝你好好交代,说不明白,有你好看的。”
“啧,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呢,原来是为了这个,不是说送给本掌使了,你们神殿还要?”百丈一脸轻松,将手枕在头后,狭长的眼睛淬上一层冷光。
听着这话,云鹊冷笑,“谁说送给你了?神殿的东西你也敢要,不想要命了,别忘了,这地宫还是本圣女给你争取下来的。”
“呵呵,那本掌使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云鹊算什么东西,也敢跟他的萤姐姐比?
当初她打不过萤姐姐,退兵跑路,现在不要脸的说是她争取的。
一个叛徒,好厚的脸皮。
“你!百丈!别不知好歹!”云鹊反手掏向他的心口,百丈轻飘飘躲开,戏谑的看着云鹊笑道:“云鹊啊云鹊,这些年来让你坐的太高,让你忘了什么才是恐惧?就凭你也想要本掌使的命?不过是一只杂毛畜生染了点神血,还真把自己当成了高高在上的神了啊?”
话音落下,百丈摇了摇耳朵上的铃铛,叮铃铃的声音钻进云鹊的耳朵里,云鹊当即捂着头痛的跪倒在地,她惊恐的看向面前的男孩儿,“你,你什么时候给我下了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