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矜伸出手捏住杨柳依的下巴，眸色暗沉，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弹幕，弹幕的楼越来越歪。

江寒矜垂眸看着眼眸含着水光，面颊绯红的女人，如果是个男人看到这场景估计都把持不住。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杨柳依。”后边三个字，杨柳依说的有些磕磕绊绊，她脸上写着纠结两个字，看着江寒矜冷然的脸清醒几分，想要逃走，可一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味道，她的腿就软的不成样子。

“你是什么妖？”

“柳…呃……”杨柳依咬着唇不让自己说话，她晃了晃头想要清醒一点，然而，她还是抵不过本能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我是杨柳妖。”

杨柳依在心里要恨死过去了，她隐瞒了23年的身份，在这一刻，消失了。

铜铁城的人有多恨妖，她在这生活了几十年，再清楚不过。

“哦，为什么朝着我动手？”

“你长得好看，我想要你的脸。”

“啧。”江寒矜啧了一声，手上更使劲，这妖精倒是坦诚，没有欺骗自己。

这妖精，是杀了呢？还是留在身边？

江寒矜是想要那个系统的，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小一的那宝库让自己度过了最艰难的开局。

江寒矜收回手，看着脚底下软成一滩的杨柳妖，想了想从兜里取出一张最低等的主仆契约，在杨柳依诧异的目光下契约了她。

最低等的主仆契约，她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让这只妖精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