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最后，我恨你。”

江寒烟语气平淡的说完这些话走近江金灿，抬起手将自己生生世世折磨的回忆让江金灿看见。

曾经的她心怀怨气，怨恨这世间一切。

随着轮回次数只多不少，她逐渐麻木。

终于，终于能堂堂正正的站在这片天空下了。

江寒烟看着细嫩的掌心，双手微微颤抖。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天空，天道，这一次，你胜不了我姐！

许久过后，江金灿泪流满面，双眼失神，“原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哈天道不公，天道不公！”

江金灿疯了，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他自嘲的笑完，再次吐出一口血，抬手拍在自己的天灵盖，巨大的心灵落差感，让他自尽了去。

江寒矜来此一遭，不费一兵一卒，成功拿下江家夫妻。

不过她却开心不起来，因为更大的敌人还在背后不知道留下了不知道多少后手，怎能因为这点小胜利就高兴呢？

场中两具尸体挨在一起，耳畔传来哇哇大哭的婴儿哭啼声，江家头顶的雷云散去，两人头顶的镜片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出金黄色光泽。

江汉云并未撤去太虚镜片，他知天道能看见这一切，太虚镜能隔生死，自然也能隔绝天道的窥视。

江寒矜还没走，她好像还有话要对比自己说。

听着婴儿伤心的啼哭声，江汉云垂着肩膀，苍老的大手拍打着怀里的孩子，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冷漠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