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声。
江寒矜受的伤不轻。
等到端木娴端着一盆血水出来,我跟在她的身边问起江寒矜的情况。
“她怎么样?会留下暗伤吗?”
“噗嗤——薛师兄,你关心小师妹就关心,怎么不亲自问问。”
我想到那只小刺猬,摇了摇头还是算了。
像江寒矜这样的人,一时半会儿是走不进去她的心的。
唯有时间才能证明。
我们走出江寒矜的小院,待行至无人时,刚才还一脸轻松的端木娴脸色凝重起来,她看着我道:
“薛师兄,我怀疑小师妹体内有一种从未见过的毒素,以我的能力看不出来是什么毒。”
“我知道了,到时候我跟老头子说一声。”
说完这话,端木娴静静地看着我,我挠了挠头,“好好好,跟师尊说一声。”
她这才笑开来。
“端木师妹,我给你的手帕,你给她了,那你用什么?”
端木娴白了我一眼,“我还能缺手帕?”
“不,我的意思是,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我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端木娴的脸瞬间通红,她抬起手轻拍了一下我的胸口。
我痛的脸皱起来,“好痛。”
端木娴连忙担忧的凑过来要看我胸口上 伤,我一把将她揽入怀里,额头抵在她额头上道:
“端木娴,等魔族退潮,我们就成婚好不好?”
“嗯。”含羞带怯的声音在我怀里响起,我脸上笑容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