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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更狡猾,专挑夜深人静的时?候,让她辗转反侧。

翁绿萼轻轻贴近他胸膛,听着那颗年轻有力的心脏砰砰向她释放而出的欢悦动静,低声?道:“夫君,我?也?不想与你分开。”

她的声?音有些轻,萧持疑心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了,捧着她的面颊让她看向自己,急道:“绿萼,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我?——”

他欢喜得都有些手足无措了。

翁绿萼受不了他那副傻样,环在他脖颈后的双手微微用力,让他更贴近自己。

两个?人自然而然地交换了一个?旖旎而漫长的吻。

翁绿萼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些糟糕,脸红红的,眼尾残留着激动之后的水光,这样子说什么话都显得没什么气势。

“以?后不许再用你的小?心眼来揣测我?。”

她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的心口。

“听到没有?”

语气凶巴巴的,力气却?软绵绵,半点儿杀伤力都没有。

萧持早被她顺毛顺爽了,再桀骜的狮子现在也?只是一只没什么杀伤力的大狗。

她说什么,他都只有点头的份儿。

“好,都听你的。”

翁绿萼满意了,下一瞬却?又被他推到陷在柔软被衾间。

她看见萧持一本正经?道:“你白日里不是说觉

得这地方布置得好,处处都合你心意?”

“我?来检查一下,这床造得怎么样,够不够坚实。”

怎么检查?

翁绿萼一时?有些迷惘,下意识顺着他的力道动作。

并?紧的双腿被轻轻分开。

埋首、厮磨、吸吮。

在她难以?抑制地扬起脖颈时?,萧持抬起头来,慢条斯理地擦掉嘴角的晶亮,像是有些不满意检查的结果。

“只能换一种法子,再检查一下了。”

翁绿萼浑身发?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推开他的脸,好半晌憋出一句:“……不许亲我?。”

嗤,自个?儿的东西还嫌弃。

萧持好说话地点点头:“成,不亲。”

专心做。

浮沉间,翁绿萼迷迷糊糊地想着,按着萧持那兴奋劲儿,要是那匣子里的……都用完了,该怎么办?

是寻些门路拿新?的,还是,顺其?自然?

翁绿萼一时?半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被拖入更汹涌的情?.潮之中。

……

翁绿萼的家书和给未来小?侄儿的一副长命锁被卫兵交到了翁临阳手上。

元绛珠听到一耳朵,健步如飞地走了过来:“绿萼的信?定然是写给我?的吧,我?先看。”

翁临阳皱眉,无奈地扶住她的后腰往屋里走:“你现在怀着身孕,能不能走慢点?”

“它?现在又不重。”元绛珠振振有词,三?下五除二地拆开了信,高高兴兴地看了起来。

翁临阳站在妻子身后,大手撑在她后腰,替她减轻一些腰酸的不适,陪着她一块儿看完了那封家书。

元绛珠将那副长命锁拿出来看了看,看起来很喜欢的模样。

她小?时?候都没有收过那么大、那么漂亮的长命锁呢。

这孩子能投胎到她肚子里,真是有福啊。

翁临阳不知道妻子在想什么,见她高兴,他眼中闪过几分柔色,摸了摸她的头发?。

元绛珠突然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将长命锁放进匣子里,抬头问他:“绿萼和萧持,都成婚一年多?了吧?还没喜信?”

翁临阳并?不是很想议论妹妹的房中事,皱着眉正想打岔,却?听得元绛珠嘀咕道:“萧持不行??”

“难道他从前打仗的时?候,那地方受过伤?”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翁临阳很想拂袖而去,刚刚绿萼在信里说了可能过段时?日要回雄州探亲。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