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水波潋滟,余满和贺晏带着斗笠靠在一起说些小话。
余庆礼满腹疑惑:“我们的豆渣会不会卖太便宜了,全部豆渣都卖去了才三十多文,要这样还不如不卖呢。”
“不会,本就是要丢的东西,用来沤肥也要不了这么多。”贺晏说。
“那为什么不送给村里的老人家?”
反正卖了也就是几十文,还不如送给村里吃不上饭的人家,之前家里有消耗不掉的豆渣他就想这么干了,结果被他阿么给狠狠地锤了。
方兰草摸摸脑袋:他和当家的都不是蠢笨的人啊,为什么生的老二偏偏是个缺心眼啊!
贺晏勾起嘴角,“免费的东西最不值钱,也是最贵的、最麻烦的。”
余庆礼:“……”啊!听不懂!太高深莫测了吧!
贺晏解释说,“你别看只是个免费的豆渣,今日你开了这个口子,觉得这个可怜你免费给了豆渣,不碍事,那明日就会更可怜的人出现、更可怜的事情发生,到时你给还是不给?借还是不借?”
“总之这个口子绝对不能开,但你若是有相熟的人家有困难了,私底下接济一番没问题啊。”
余庆礼点点头,“哦,这好像就跟那些人非要下船的时候给钱一样。”
三人说着话,很快就来到了县里。
“哎哟,你们可算是来了,等你们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