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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呢?”徐泽桉打断他讲话。

“要是治不好,我不是可以……”尤戎还没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差点掉坑里了,他慌忙道:“我一直在做这个研究,可以治,其实也是心理问题。”

徐泽桉看见尤戎因为差点答应给自己咬胸而爆红的耳朵,忍不住笑了:“我目前很好,吃一次能撑很久的。”

尤戎知道徐泽桉的意思是,咬了一次能支撑他口欲症很长时间不发作,但这个说法怪怪的,尤戎的(●·)下意识产生到一股怪异触感,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自己也没个轻重,一下子就刮到紅果果了,疼得他嘶地倒吸一口凉气。

其实还是有点疼的,但不是因为徐泽桉咬疼的,是刚才他自己冰敷的时候用手轻掐的……

当然,他可没有这个癖好,只是想试试被掐和被咬自己的反应分别是怎么样的。

被掐只有疼,被咬……

想到这,尤戎不禁又感觉血液沸腾了。

有点热。

所以自己真的喜欢吗?

太羞耻了。

尤戎不敢再想下去。

“明天见你妈妈了,我要不要带点什么,”尤戎问,“第一次见面,多少有点紧张。”

想到这,徐泽桉立刻道:“对了,我妈她这个人比较公私分明,这次你们见面,算是工作上的要求,她呢,就不太希望你和她有过多私人上的交流。”

“啊……这样啊……”

“对,”徐泽桉继续忽悠,“就是你不要说认识她什么的,就把她当陌生人对待就行,知道了吧。”

“哦,”尤戎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乖乖答应,“好,那我明天……假装不认识她?”

“嗯嗯,这个星期你们见面交流什么的,都当作普通的同事就好。”徐泽桉道。

“行吧。”尤戎点头,“那、那你能不能和她提一下,就是我这个胸……咳…腫不是有病啊……我怕她误会……”

徐泽桉不理解:“我妈又不会问你,干嘛上赶着解释。”

尤戎哎呦一声:“我这不是怕她多想嘛,解释清楚了好。”

徐泽桉笑:“那我怎么和她提?说是我咬的?”

听到这个,尤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

徐泽桉脑子灵光一闪,料想尤戎家里人一定会问尤戎怎么了,他特想知道尤戎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徐泽桉脑子里浮现出,尤戎捂着胸,鬼鬼祟祟回家,结果被父母逮住盘问,脸红耳赤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模样。

真可爱。

徐泽桉问尤戎:“那你回家胸腫那么大,你爸妈肯定问你了,你怎么回答?”

闻言,尤戎露出暧昧期的男孩特有的腼腆笑容,低垂着眼眸,很不好意思:“就……实话实说啊……”

徐泽桉眉头抽搐了一下,心中大感不妙。

“实话实说?你说我……咬的?”徐泽桉不理解且大为震惊。

“昂……”尤戎摸了一下头发,语气还有点小骄傲,“我说你主动吸的,然后我妈说吸不可能腫那么大,我就说你咬了。”

我嘞个乖乖,这……

苍天啊!大地啊!谁来救救他啊!

第一次见尤戎妈妈,在车里,盯着人家儿子奈頭看,第二天自己儿子回家就说被他又吸又咬……

还让不让人活了。

所以自己在尤戎妈妈心里是个什么形象?

一个喜欢自己儿子奈頭的大变态?

徐泽桉要晕了。

“那、那你妈听了什么反应?”徐泽桉撑着最后一口气问尤戎。

“也没说啥,”尤戎道,“她说‘你们gay玩得真花。’”

噗——

徐泽桉要吐血了。不行,他要缓缓。这一天天的,怎么一件事比一件事要炸裂啊。

过了好几分钟,尤戎见徐泽桉都没有说话,他问:“泽桉,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