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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极恶之徒,因为奸.淫并残忍分尸杀害了三女两男,被家人用银钱收赎才未被判处死刑而流放到了辽东。

见谢瞻望过来,黄二用挑衅和?得意的眼光,继续往谢瞻身上扔了一滩泥巴。

“今早,我都看见了。”

他忽地怪笑一声,凑近谢瞻低声道:“那就?是你?女人吧?嘿嘿,长?得可真够骚的!那皮肉儿?,啧啧,真比娼妓馆里面的妓.女还要白?!不如?哪天,你?也叫兄弟我去尝尝她的味道……”

说着,黄二脸上露出猥琐陶醉的神态。

今天早上,谢瞻将沈棠宁送出村子时,无意遇见了被差役押送来服刑的黄二。

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此时黄二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龌龊。

黄二还在兀自肖想着,清晨那被风吹起的一角帏帘里,躺在马车中的女人肌肤有多么雪白?,细嫩,头发却宛如?瀑布一样?乌黑柔顺,纤细的腰肢更不盈一握,若是能将这样?的女人弄到手玩上一玩,便是立即就?死也不枉此生了。

他不仅不遮掩,反而故意朝着谢瞻的方向挤眉弄眼。

谢瞻放下手中的模具。

他突然一个箭步冲到黄二面前,一拳头砸到黄二的下巴上。

那一拳头揍得极有技巧,黄二仅哀嚎了半声,剩下的那半声便被口中失禁般涌出的血水堵住了。

紧接着他的小腹上也被人狠狠地凿了两三拳,这会儿?他是一声儿?也叫不出来了,疼得泪流满面,却只闷哼一声,“咕咚”跪倒在了地上,又惊又惧地看向谢瞻。

谢瞻的动作可谓又狠又快又急,黄二根本来不及呼救下巴就?脱臼了,巡视的差役见黄二跪在地上,以为他又在偷懒,一鞭子就?抽了过去。

“黄二,你?又作什?么死,站起来干活!”

黄二有苦难言,本来下巴和?腹部?就?疼到他想立即死过去,差役那一鞭子,直接将他抽得脸朝地趴倒在了地上,血糊了满脸,再也站不起来。

周围有看见的犯人,纷纷被谢瞻那一套吓傻了。

在流犯营中,拳头就?是硬道理,这个哑巴平日里看着是默默无声,一出手竟是个练家子,能将人高马大?的黄二之流都揍得爬不起来。

众人哪里敢告发,连忙低头都装作没看见干着自己手头的活计,生怕谢瞻也过来给上一拳头。

欺负谢瞻的心思,一时也被丢到了东海大?洋里。

到下午日落之时,乌金摇摇西坠,服刑结束,众人才各回各家。

谢瞻盯着自己的一步一个脚印,走了一路。

走到村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朝着昨日还生了炊烟的方向望去。

湛蓝无一丝阴翳的天空上方,除了几片色彩瑰丽的云霞与几只匆匆归林的倦鸟,空空也无。

……

一辆马车停在破旧的木门前。

男人下了车便绕到马车后,道了一声得罪,将车上的女子小心抱了下来。

那女子乌发凌乱,浑身柔弱无力,而男人的一只手则贴落在她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放在女子的后背上。

女子落地之后就?踉跄着后退几步,另有一个女人来搀扶住了她,关切地问?:“沈娘子,你?没事吧?你?脚扭伤得有些严重,慢些走。”

这两人自然便是走到镇上后又半途折返的杨氏和沈棠宁。

却说今个儿?大?清早天都没亮,杨氏和?蔡询还在睡梦之中,就?被外面谢瞻的拍门声给惊醒。

两口子当真佩服谢瞻的精力,昨夜听隔壁那动静闹了快一晚上,近四更时分才消停下来,叫到最后,听着沈棠宁嗓子沙哑了,哭都哭不出出来声儿?,而杨氏跟蔡询也不免累极沉沉睡去,哪想到这一大?早,他还能起得这么早过来叫门!

谢瞻想把沈棠宁送走,问?杨氏和?蔡询能不能借一辆马车,让杨氏帮忙将沈棠宁送到城里的驿站去。

也算是谢瞻走运,村子向北走接近十里地刚巧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