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下至平民百姓皆要迎车。”
“花车游街?”赵玉屿“嚯”了一声,“你这排场可是比皇帝都大。”
子桑懒懒道:“何附子她们也必定会去,到时候你同我一起,也能瞧见蠢东西。”
这倒也行。
赵玉屿应下,子桑从她怀中抽出金信,丢给猴大笑道:“这个还是让大嘴鸭去送吧。”
他靠在赵玉屿身上低声道,“玉儿,我身上疼,你帮我揉揉。”
赵玉屿瞧着他故意撒娇的模样,假装探察他的伤:“哪里疼,这里吗?”
她问着话,伸手朝子桑的腰偷袭而去,子桑怕痒,连忙扭身躲开,赵玉屿笑得追着他挠:“还疼不疼,让你装,让你装。”
子桑躲闪不停,见赵玉屿不放过他,转身反守为攻朝赵玉屿腰间挠去,赵玉屿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将了一军,尖叫一声格格笑得想哭。
两人扭作一团,赵玉屿连连认错饶命,子桑压着她问道:“还欺负我吗?”
赵玉屿轻哼:“明明是你先骗人。”
她揪住子桑的衣襟,垂眸望着他的唇道:“你过来点。”
子桑心中一动,顺从的低下头朝她吻去,临了却被赵玉屿张口咬住唇瓣。
他吃痛,惊得瞪大眼睛,赵玉屿已经松了口,脑袋朝前一顶撞上他的额头。
子桑没有防备被偷袭个正着,捂着脑袋朝后仰去。
赵玉屿趁他不备一把推开他起身就跑,到了门口才敢朝他回身做了个鬼脸:“让你欺负我!”
*
夜风寒凉,东宫内寝的窗台却依旧大敞。
宋承嵘披着长毯靠在窗边的小榻上,仿佛丝毫感受不到灌入窗台的冷风,面无表情盯着正对窗台的那棵常青松,本就因为受伤而苍白的面色阴沉如水。
一旁的贴身侍卫端上火腿海鲜粥轻声劝道:“殿下,您已经一天没吃饭了,用些粥吧,您的伤还没好呢。”
“殿下。”
宋承嵘喃喃唤着这两个字,苍白无力地嗤笑一声,仿若听着一个笑话。
他的双脚被包扎成茧,未愈合的伤口依旧泛着刺骨痛意,却比不过心中的荒凉。
袅袅丝竹乐耳透过高高的宫墙飘来,宋承嵘抬头望向窗外的一轮清冷明月,缓缓问道:“父皇今晚兴致不减啊。”
刘焕低声回道:“是,圣上今晚又召了几名舞姬入殿,怕是得天明方休。”
宋承嵘闭了闭眼有些疲惫:“返老还童,雄风重振,自然得意。”
刘焕道:“圣上欣喜,难免有些放纵。”
“父皇也算是心想事成了。”
宋承嵘伸手接过粥,捏起勺子搅拌徐徐而言:“孤原是不信这长生不老药的,以为只是神鬼欺世之说,如今看来倒是孤错了。”
刘焕安慰道:“殿下正值壮年,春秋鼎盛,无需借鬼神之术延续青春。”
宋承嵘苍白一笑,自嘲道:“可孤瞧着,如今父皇倒是比孤还要年轻。虽是父子,形如兄弟。”
刘焕未敢接话,宋承嵘叹了口气,将碗递给他淡淡道:“退下吧。”
刘焕看着一口未动的热粥,知晓太子已无心思食用,只得依言垂首退下:“是。”
他走到门口,扭头回望了一眼烛火昏黄的大殿,心中也有些寒凉。
太子殿下舍命负伤为圣上求得丹药,圣上却未见得丝毫关怀,而今更是夜夜笙歌,似乎已经将这个平日里最为器重的儿子遗忘在这座冰冷的宫殿中。
若圣上万岁,那太子这一人之下万人之
上的位置便成了可笑又尴尬的摆设。
第93章
“圣上,奴家在这儿呢~”
“圣上快来抓奴家啊~”
“奴家在这~在这呢~”
承乾宫内轻歌曼舞,暖香四溢,乐官们吹拉弹奏,曲乐飘摇,年轻的女孩们旋着舞步在殿内嬉笑躲闪,连连欢笑。
德仁帝双眼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