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什么样。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也说不上来。但就是从心底里觉得他们都不是。

终于,我遇到了。

遇到伢时,我一开始不知道他的真实年纪,毕竟我第一次遇见他就是在我意识不怎么清醒的时候。

那次带着我的是一个华南地区的女人,姓陶名兰,和以前那些一脸精明相的“妈妈”不一样,她这个人,看上去就很老实。

我跟着她学了一段时间的当地方言,一路上都听着她的话扮演着她用来卖惨博同情的工具人,不止蒙蔽过了要蒙的人,连途中遇见的陌生路人,诸如列车上的乘客乃至换列车管理员都会多给我们这对“孤儿寡母”多点关照。

她也是我所有跟着的“妈妈”中私底下话最不多的一位,极少数的时候,在候车的间隙会和我说几句。

用她的话说,如果把她正在做的事情比喻成一场戏剧表演的话,那么正常表演中最难的就是开头和收尾。

开头要花尽心思了解对方的喜好,脾气秉性和性格缺陷,根据这些东西,再制定投其所好的登场角色。

结尾要尽量快去抽身,对方毫无觉察的消失,最好能把所有错都推到对方身上就好了,最常见的收尾要么假死要么玩失踪。

她似乎在她的老家还有自己的孩子,有几个,是男孩还是女孩,她没说过,她对她的所有事情都再三缄口。

那次就是进行到收尾工作了,已经卷到钱的她必须得躲着那个男人,而我也就被她匆匆藏在一家快餐店的后厨。

着火的原因不记得了,我就知道突然房间里有一股怪味,跟着浓烟滚滚,让我完全看不清楚,剧烈咳嗽下,眼前也开始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