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就是这样拙劣简陋的局,竟然还真成功了。
——真是太可笑了。
事发的第一天,外头的媒体还没开始大肆传播,宋加焉也还没有入狱。
他一整夜都没睡,直愣愣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一直盯着,就像一樽毫无生命的石像一般,哪怕眼睛已经疲惫干涩至极,但依旧没有眨一下眼。
他实在有些不记得,在脑子里复盘着整件事情的细节,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想了好几遍,想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想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他把最有可能出现问题的地方都想过,不应该出事的啊。
——虽然明面上是他他几个蠢哥哥作证的,但他们完全接触不到那么深的东西,所以是谁透露给他们的呢?
想来想去,他想到了爷爷口中的那个床伴。不过还是无法理解,自己和他也只有过几次见面而已,他甚至都想不起这个人的名字啊。
宋加焉对床伴的需求仅仅只是定时疏解一下的工具人。如果不是长时间憋着对身体不好,或许连这个都没有。
过去他和他见面也是在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完事就走,绝不逗留,甚至连多余的话都很少说一句。
这怎么可能接触到那些核心机密?
关于后来爆出来的那些东西,都只有很早古的元老才知道的...
知道的几个老头每个都和老爷子有着过命的交情,每个都看着宋加焉长大,每个也都实打实的抱过小时候的宋加焉,也都在葬礼上耐心嘱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