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场 3 .(2 / 3)

弄:“……嗯。”

不错,但还是被打了:“快。”

她咬住唇,身体连着向坚实腹肌缩两下:“快了……”

“……嗯?”他仿佛不相信这也叫快,大手又打在另一半臀瓣。

她明明感觉到有些疼,内里却更剧烈地绞他:“……不行了。不行了。”

很空,却不想主动渴盼。

“给我,”她双腕在他颈后扣紧,垂首和他对视,“你给我……嗯——”

他恢复得猝不及防。丝毫不讲缓冲或渐进,每一下都顶在她的至深,再把腰肢死死往下按:“叫人。”

“……哥哥。”她的嗓音媚而柔,“哥哥……”

“……宝贝知道不是这个。”

她又被抱起来,双足踩在书桌边沿,他在双膝之间,下颌绷紧,用近乎疯狂的耸动惩罚。

她的尖叫都不完整,破碎万分,直到尾音时失控妥协:“……老公。”

“老公,”开过一次口,第二次、第叁次,都变得容易,“老公……”

“乖。”他嘉赏她,但方式和罚并无任何分别。甚至又将她翻转过去,罚得更深:“说……爱我。”

这一瞬间他模糊地想,同样是十四岁,如果有先知告诉他,他会在近而立之年时,一边拥有一个女人,一边迫切要她说爱他,他会认为这先知的水平绝对停留在“希特勒托生在玛雅文明”,而城邦标志是她丢过的一只洞洞鞋。

他这辈子居然会有说这叁个字的时刻。

他这辈子,居然会这样要求一个女人。

她还这么乖,她好乖,她真的就说给他听。甚至捧着他的手,让他撞在心口位置:“爱你。”

“……我爱你。”她轻声说,忽然可以完整表达,“是坏孩子……十四岁,就想过这一天。”

“……一辈子这么用力好不好?”她让他的掌心摁住她的心口,声音柔软到近似恳求,“一辈子都这么对我。然后,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对不对?对不对……”

最本能、最汹涌、最阴暗的受刺激感前所未有汹涌。现在如果有人声称进化论不过一场骗局,是上帝创造万物,他会同意。

按照理性逻辑,人的一辈子就是生命体征存在意义上的一辈子,停止即消亡。但上帝手里捏着人类的重逢,只有上帝赏赐来生。

为此他可以说服自己同意。

E=mc2不是唯一的真理,所有可供观测的本征值也不是,世界上正在反应的物质,全都不是。

他低下头,听见心脏最终臣服时所发出的巨大回响。

是有秩序的。

世界有运转机关,被她抢走了。

他猛地把她转回来,俯身沉沉凝视。

腮帮子上还挂着泪珠,生理泪水流了太久,小小的脸庞泛红而委屈。初见就是这样,无助、微弱而绝望,一无所有,受尽欺负。

现在紧紧捏着他的心脏。

命运降临得太早,他一无所知。

“……什么都有,”他终于开口,“我的公主。”

她向他勾起唇角。

是那种胜利者的微笑,他见过一次了。

她的指尖从鼻梁往下,点过坚硬的锁骨、胸膛、肋骨、腹肌,直到圈住上方,向自己身体里送。

“……回到公主里面来,”她倾过身,齿关含住他的耳垂,“……继续。疼我。”

疼过头了。

他没有理性状态了。

原本好不容易在浴室收尾,抱出来后丢了一件衬衣让她穿上,自己走到外间,想着弄点吃的。

食材他一律不会,还好有冻着的牛排。她眯了半个小时,体力恢复些许,起身推门:“……我也饿了。”

他抬头看她。

她穿着他的衬衣,脸庞是女人被爱到极致后独有的那种饱满荡漾,扣子却严谨系到底。

她沿着他的目光,抿着唇笑,解开最下方一颗、两颗……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