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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月……”她的声带受到了温水滋润后,变得比平时清润软糯,连这声低唤都感觉不一样,娇憨中带点率真的可爱。

闻声,江述月看向她,等着她的后文。

“帮我……摁摁肚子?”她似乎想故技重施,用台阶效应。

“不行。”一句无情但是却没有半点杀伤力的拒绝,

从江述月悦耳的嗓子里发出。

这句拒绝半点没有打消她的念头。

原本想提一个拉拉手的建议,但是话到了嘴边,却突然改了主意。

喃喃自语,却意有所指:“唉,人生总是这样起起落落,充满坎坷,怎么能什么都顺心了,失望总是贯穿人生始终……”

这一套套的话,是她网上冲浪学来的,配上故作哀伤的语调,是有那么几分悲情的意味。

听到了这里,江述月放下点檀香的金属打火机,转过视线看她,说道:

“腹胀,双手交叠放在腹部,顺时针轻轻按压。”

陶栀子极力忍住嘴角的笑意,放下茶杯,瘫倒在要以上,低呼道:“我按压没用,你来才有用。”

在瞧见江述月别开视线的瞬间,她重新坐直了,一字一顿地说道:

“就要你按。”

这次江述月没有开口拒绝,但是收回视线将檀香调整了下角度,摆弄了一下茶宠。

每天晚上被迫和她拉手已经成了日常项目,现在……

室内极为寂静,但是陶栀子仿佛让这死气沉沉的屋子多了几分活力。

她气呼呼重新坐起声,双手环抱,愤愤道:“胀死我算了。”

这句话并非出自真心,完全是她软硬兼施的把戏。

只需要在以往的套路上稍作调整,江述月又就范了。

江述月慵懒地抬眼,一双眼睛虽然没有笑意,却黑白分明,像是一泓清泉沉在了眼底。

“行,过来。”

陶栀子为了体现自己反抗的决心,没有看他,步子像是极不情愿地往他那边挪了挪。

“躺下。”

他站起身,给她让出了位置,低声吐出两个字。

陶栀子这才开始露出了笑容,笑容很大,明里暗里都是开心。

她乖乖躺下,后背枕着个靠枕,江述月在她身边坐下,刚在在她推测,这样只需要略微侧身,就能帮她揉肚子。

微凉的手伸过,将她的衣服微微下拉,挡住了全部的肚子。

陶栀子忽然有些紧张了,没注意自己躺下的瞬间,睡衣往上攒了一些。

她猛地低头一看,发现衣服已经瞬间被他整理好了。

莫名地,之前还死皮赖脸的人,脸颊有点烧。

江述月的手掌带着一定的温度,按照一定的方向为她轻轻按压。

柔软的肚子在轻微的按压下凹陷了很小的弧度。

她亲眼看着这个极为缓慢的动作,有一瞬间,有种手术刀落下的错觉。

只不过病人永远看不见手术刀落下的瞬间。

接下来,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感觉像丝绸一样轻柔,带着一些重量,全然不像在疗愈她,更像是放松心情的按摩。

这个午后,仿佛过得比任何一个午后都让人觉得惬意。

在足够放松之后,她忘记了什么。

直到感觉到身体的一湍暖流划过,她惊呼一声坐了起来,“坏了。”

然后直接跳下木质长椅,慌忙地穿上拖鞋,向厕所奔去。

生理期的女生,尤其是躺下的时候,一般都会每个细胞都是紧张的,但是刚才那些诡计得逞冲坏了她的头脑,让她一时间没有特别注意。

检查好了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来得及时,还有救。

缓缓往回走的时候,她没有继续装了,而是一脸淡定地躺回到摇椅上,闭上眼睛,摇啊摇啊,像个惬意的老太太。

傍晚降临之前,阿岁带了一整个竹筐的莲蓬过来,还有一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