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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

“是啊,而且星光军咋了?”

“你们忘了?黎大人来之前,星光军刚和建州军打了一场。”

“对对,你瞧我这脑子,那是该死了不少人。”

说到这件事,人们唏嘘不已,可更多的是对残酷战争的害怕,心中的疑惑没少,反而越来越多了,黎大人一定要让他们看这个作甚,也不怕被吓到,到时候谁去参军?

要说黎大人来后他们最怕什么,那自然是被抓壮丁充军,所幸他们很快发现黎大人是设立了征兵点,可和天河国不同,不会强抓人入伍,而是自愿报名,对于这种会丢性命的事,当然没有人愿意去,那报名点一直十分冷清。

之前他们还觉得黎大人这事做得不够明智,又一边清晰,但此刻就为黎大人操心起来,就在这样微妙的心境下,时间来到傍晚,在如血的晚霞中,他们带着马扎来到空地,里三层外三层望着前面挂着的巨大白布。

大家弄不懂这白布的作用,好奇得议论起来,也有人聊晚霞,说生下来起就没见过这么红的,像是往地上倒了一桶血,大家看着说话那人被映得通红,纷纷点头赞同,这天确实红的妖异。

也是在这样的气氛下,前面挂着的白布上忽然有了图像,发现这点的小孩高兴叫喊起来,很快在座的所有人就全看到了,很多人从口袋里抓出一把草根,准备边嚼边看,只是看清上面的人后,嚼草根动作不由慢了下来。

就连那从入座后一直嗡嗡的杂音也消失了,大家都失神望着白布。

那上面是一口口棺材,一眼看去数量极多,也就带来极大的震撼,他们之前听到死人心中想的都是打仗嘛,哪有不死人的,可那模糊的人变为棺材,活生生搁在他们面前,永高县的百姓才知道,死的人原来有这么多。

之前不以为意,甚至觉得这劳子直播占用他们看故事的时间很惹人厌烦,在这一口口棺材下,他们为这样的想法感到羞耻。

棺材上盖着蓝色的星光旗,他们对星光县其他不了解,唯独星光旗十分熟悉,绝不可能看错,原本看多了旗帜,在这样肃穆的氛围下,也有了别样的感觉,叫人口中发沉,除去星光旗外,棺材旁边还都站着一个人,他们身穿雪白孝服,手中还捧着被玻璃夹住的画纸,上面画着一个个人像。

大家很快明悟过来,这画中人应当就是棺材中躺着的星光军,他们先是为如此清晰的画像感到惊讶,居然连脸上的小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随后就是难过,一旦死去的人有了清晰的面容,就叫他们感觉更不同了,此刻已经没有人为看直播感到不满,不少人真心为棺材里的星光军们诵经。

画面从左到右缓缓扫过,众人看着那一张张或老或小的面孔,没想到会在死后认识他们。

“多精神的后生啊。”

“建州军真该死,还有那叛军也是,在自己一亩三地上不好吗,非得眼馋别人的地方。”

“那个娃娃瞧着比我孙子还小,怎么就……作孽哦。”

在场的人不都是永高县百姓,这么多人怕发生意外,也有不少星光军驻守,他们听到百姓的话就开口,“大娘,这可不是作孽。”

说话的大娘一愣,就见说话的那位星光军说,“我参军就是为保家卫国,想来他们也是,水师的好兄弟击退建州军,将他们拦在星光县外,保护县中的千万百姓,没叫大伙受到一点伤害,怎么能叫作孽呢。”

这位星光军眸子明亮,“这明明是大好事。”

大娘久久没能说出话来,她附近听到这番话的人同样如此,从古至今百姓充军大多不是自愿的,更别说是为百姓而死,猛然听到这样富有力量的话,简直是被巨浪迎头拍中,叫她的身体心灵都颤抖起来。

难怪直播里,那些站在棺材边上的亲属吗,虽然眼眶发红,却没多少人嚎啕大哭,如若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白布上的画面还在继续,他们瞧见有穿着素净官袍的礼官,拿着丝绸大声宣读着什么,永高县穷,读书的人也少,他们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