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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谢涟震惊地发现,他们一家子竟是真的认为他们没做错事。

“强子是她弟弟,做姐姐的,多帮衬帮衬弟弟难道不对?是她不愿意,是她跑去跳河,她跑去跳河痛快了,村里人都说是被我们逼的,她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日子怎么过?自私鬼!”

谢涟实在没忍住,跳起来骂道:“她是你生出来的,你就是要把她养大!你凭什么逼她做小三?你家儿子金贵?!你是真不要脸!我告诉你,你男人什么都招了,他说人是你杀的!”

谢涟骂得痛快,骂完才想起应时安还在身边,他忐忑地坐下。

好在应时安依然没有说话的意思。

项青青的母亲更是毫无悔意,只是在听到自家男人竟然指认自己时火冒三丈,“是他杀的人,他在推卸责任!”

“他说是你,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他?”

“我一个女人,哪有那么大力气?就是他给强子准备的麻绳,强子才……”

说话声戛然而止。

应时安放下卷宗,道:“是谁准备的麻绳?为谁准备的?”

项青青的母亲惶恐地缩着肩膀,“我什么都没说。”

应时安淡淡道:“已经晚了。”

项青青父亲的情况和项母差不多,他们只关心项鲁强能不能出去。在得知项母招供是他为项鲁强准备的麻绳时,项父破口大骂。

项青青好像是个隐形人,两人都已将她遗忘。

最在意项青青的人竟然项鲁强,他敲着桌子骂道:“就是这个贱人,害得这件事被翻出来,我早就忘了!等我出去,我一定杀了她!杀了她!”

三人狰狞的面孔触目惊心。

谢涟明白一个道理,坏人只有鳄鱼的眼泪,不必奢望他们真的会反思。

审讯结束,刑警们终于能下班。

后续工作还有很多,但今天他们总算能松口气。

记者早已将灭门惨案报道出去,若不能及时破案,舆论会日益发酵,对他们极为不利。现在能快速破案捉拿凶手,他们也能给余水市民一个交代了。

谢涟的姐姐谢韵接他下班。

看到姐姐,谢涟神色复杂,他郑重其事道:“姐,以后我不能再给你钱了。”

谢韵:“?,你被公安局炒鱿鱼了?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谢涟:“……”

“我的意思是,我不能再无私地帮助你了!我们要有边界感!要有分寸!我不能被你榨干!”

谢韵挥起烧鸡就往谢涟头上打,“榨干?我毕业头一年的工资都被你花了你忘了?我的压岁钱都被你偷了你忘了?昨天你姐夫还给你买了一台游戏机,你现在用的MP3不也是我买的?!”

谢涟被打的嗷嗷叫。

对哦,他也拿他姐的钱了哦!

*

将穆子明的车开回家后已经是晚上八点钟。

虽然第二天还要上班,但穆昔还是打算去付叶生家逛一逛,他家的家电实在太全,是最接近现代生活的。

周谨也说要露一手,要给他们做一顿大餐。

林书琰去附近的商店买了些蔬菜,又去肉店买了猪肉和牛肉。

四个人拎着大包小包往付叶生家走。

众多小洋房的其中一栋忽然有了动静。

有人打开房门走了出来,没过几秒钟,院子的铁门被拉开。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门口,身披破旧的棉袄,孤独地站在门口的路灯下。

都能看出他是在等孩子回家,周谨伤感道:“不知道我走了以后,我爸妈会不会等我。”

周谨几乎没提过家里的事。

伤感的氛围逐渐浓厚。

就在此时,白发老人雀跃地挥起手来,“小昔!”

穆昔怔了怔,用手揉了揉眼睛。

是……爷爷?!

是应老爷子?!他怎么会在这里!

等等,应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