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御守的存在,所以能被她的手入的一般是芝麻大小的小伤,如今一下就让她上手手入濒死状态的刀,她一点信心都没有。

“我知道。”物吉贞宗安抚,“所以,并不是要求小葵你能手入治疗好光忠先生的伤,只是想让你手入治疗光忠先生,治疗不好也没有关系,阿希马上也会过来,到时候可以让她来接手。

只是,这是难得有机会能让人接触濒临碎刀状态的刀剑男士,你就不想为他手入试试看吗?”

物吉贞宗说话轻飘飘的,仿佛这样就能让炼狱葵减轻压力。

而事实,炼狱葵真就被对方说动了,只是这种说动在被他掉到一间和室内,看到胸口一片衣物被鲜红的血液所晕开成一片诡艳的花,人却不醒不动的青年时又都消失不见。

和室内,已经将子弹挖出来并为其止血的黑发少年冷紫色视线转到门口,看到女生,他站起身将位置让给她,他道:“子弹已经被我取出来了,接下来,就拜托你了小葵。”

“我知道了。”吞了一口口水,炼狱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道。

双手伸到闭眼的黑发青年伤口之中,随着淡淡金光自女生掌心冒出,灵力缓缓附着到青年的伤口处不断的治愈与修复着青年胸口处那被子弹打中的伤口。

随着女生不断的对着伤口输送着自己的灵力,躺在那里的青年脸色渐渐变的不那么苍白了起来,与此同时原本还在汩汩往外冒着血水的伤口处,不在流血,伤口也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飞快的愈合着。

就在松田阵平震惊地看了全过程并且以为躺在榻榻米上男人伤口即将愈合时,炼狱葵收回了手。

她一脸菜色,身体仿佛被抽干了力气的往前倒去,不过马上,她就被早在一旁时刻准备着的药研藤四郎接住。

炼狱葵哼哼唧唧,“抱,抱歉我,我没灵力了。”

药研藤四郎安抚道:“没有关系,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光忠先生已经脱离濒死转至中伤,接下来我们只要等阿希过来再给他手入一次就好了。

接下来,有什么话,我们去隔壁和室里说吧。”

炼狱葵点头,然后她将身体大半的重量压在少年的身上,由他半扶半架着带离这间差不多快要被人围满的和室。

走进隔壁和室,除了药研藤四郎和物吉贞宗留下来陪着她外,其他人则去应付外面过来的警察。

“喂!我说炼狱,你是不是忘记我还在这里?”背依靠着和室内的承重柱,松田阵平不等所有人出声,自己先道。

炼狱葵怔了怔,嘴比脑子快道:“松田警官,你怎么在这里?”

松田阵平额头青筋一突一突,他感觉自己的拳头硬了。

“抱歉。”药研藤四郎扶了扶眼镜,出声道。“家里头孩子现在状态不在线上,说了失礼的话。”

松田阵平心中松了一口气,好在这里还有一个明事里的人,否则,他或许真的能干出继揍了炸弹犯之后,再揍女生的事情来。

他随意地跪坐在三人面前,深吸一口气,语气犀利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东西?躺隔壁的男人受了这么重的伤,炼狱葵这个丫头用了什么手段给他治疗?”

“最后,”舌头抵着上牙齿一会儿,他才缓缓说出那个打从心底,他都不想去相信的事情,“总不可能,烛台切光忠就是我所认知当中的经丰臣秀吉之手赠予伊达政宗,之后又烧失的那把太刀。

而那个在【小食堂】当服务生的小乌丸是平氏的那把刀。”

药研藤四郎与他对视半晌,才平静出声道:“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药研藤四郎,我身边的这位是物吉贞宗。”

看着黑卷发青年帅气的脸上肌肉紧绷,他戴着的眼镜镜片闪着光,“又或者三日月宗近,你可能对这把刀的名字更加熟悉一点。”

“这跟本不是熟不熟悉刀名的问题。”松田阵平再也忍不住大声吐槽道。

突然确定眼前这几个不是人是名刀的事情又突然发现自己生平所有的认知在这一刻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