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远,我也很伤脑筋。”
顾淮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你们……”
“你上学,我可追了你这么久,”沈方泽眼巴巴的,表情转换得很快,“你知道是为什么,就是装懵,我这么好,都没动你,那些工作有什么好做的?来我公司……”
顾淮如避蛇蝎:“神经病。”
“是啊,我有病,”沈方泽死死抓住他的手腕,“我还病得不轻,顾淮,你看得出我多想你,我有多努力,只是想让你来到我身边。”
拿起桌上的球拍,顾淮直接转身。
但沈方泽跟上他,看起来像是弯下高贵的身姿在哄:“那天我这么帮你,和裴呈璟的关系都没有缓和,顾淮啊,你也是聪明人,有的事情过去了只能过去,裴呈璟不是以前那个人了,你心里清楚。”
顾淮抓着球拍的手紧了紧。
沈方泽:“你怪我,我也理解,小时候不懂事,你总要给我弥补的机会吧?你来我身边,我肯定不让你累着,工作轻松,也不会让你出差应酬。”
他补充:“更不会在你休息的时间,把你叫出来跑腿。”
这人追得紧,顾淮侧过身躲开,跨过场地的铁门,裴呈璟正扭开瓶水喝,仰头之间看他俩走得挤挤闹闹。
矿泉水瓶发出微响。
沈方泽恰好拽到顾淮的手臂,看他停了步子,偏过脸看裴少爷。
脸上的笑收敛了一点点,手上虽颤,但没有松开的意思,眼底的苦恼清澈:“呈璟,你快劝劝他,你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手底下的人,全是些胀干饭的废物,太缺顾特助这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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