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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案行 顾三铭 209435 字 1个月前

线,却被斐守岁看到了。

奇怪。

有些不对劲,总感觉哪里文不对题。

斐守岁俯瞰乖顺的石头,鼻尖却闻到愈发夸张的花香。

花香?

只记得窗户微阖,海棠花香却有,但怎会如此浓烈?

不对劲。

太不对了。

斐守岁已然察觉异常,身躯却还只是狐疑面前的陆观道,说:“你今日很是反常。”

陆观道明显一愣:“大人?”

“换作以前,你不敢靠近我身,”手掌顺动作而下,捏了把陆观道的耳垂,“今儿是怎么了?”

海棠花香爬上身躯的肩头。

身躯仍旧没有发现。

陆观道便温顺地回话:“喝了酒。”

“……”骗谁?

身躯挑眉。

陆观道愈发心虚:“我从来没喝过酒,这是第一回。那杯盏里的酒是大人倒的,大人您不记得了?”

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藏不住。

身躯默了片刻:“是我倒的,但我都醒了酒,你岂会……”

陆观道渴求似的眼神未退,盯得斐守岁与身躯心里发毛。

啐了句:“别这样看我。”

“呜。”陆观道咬唇低头。

斐守岁:装什么。

身躯:“你究竟想做甚?”

手掌终是离开。

陆观道没了遮掩的东西,那脸上一抹酒色红晕一览无余。

斐守岁:戏还做全了。

毕竟海棠花香已将他与陆观道两人包揽,一丝一毫的余地都没有留。

身躯看着陆观道的眼睛:“这镇妖塔你我都逃不出去,你要是不与我说清楚……”

手放到陆观道肩头,用力捏了下。

陆观道歪歪头:“大人,您不是说要安眠了吗?”

“什么?”

海棠花香抱住身躯的后颈,身躯这才反应过来。

但挣扎已经无用,身躯在短暂的惊慌之后,回归平静,因为他与斐守岁没有在花香之中察觉敌意。

甚至连侵占之心都没有。

身躯冷冷地看着陆观道,看着那个仰头又装乖的黑石:“你最好是为了让我安眠才……”

一个哈欠。

“大人您累了,”陆观道拉住斐守岁的手,蹭了下,“明日醒来,大人不会记得此事。”

“……你?”

“大人放心。”

“呵,放心?”身躯努力撑着眼皮,冷笑,“难不成我还得感激涕零?”

“不必,”

陆观道的唇瓣贴在斐守岁的掌心中,虎牙划过软肉,激得斐守岁头皮发麻,“大人您先睡吧,有个好梦在等着您。”

“……好梦?”

身躯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花香如海浪,裹挟着他摇摇欲坠的意识。

他的手还被陆观道拉着。

得寸进尺的人儿,从亲吻,变成了啃咬。

一个牙印落在手上时,本困倦的斐守岁实在没有忍住,骂道:“陆观道,你属狗的吗!”

几乎同时,身躯也被咬醒,使劲朝那只巨型犬踹去。

但脚掌被陆观道接住。

身躯:“……”

陆观道的呼吸靠近,海棠花香愈来愈夸张,惹得斐守岁昏昏欲睡。

“大人?”陆观道轻声唤,“大人您睡了?”

身躯是睡了,但斐守岁还留有一丝清醒。

斐守岁开不了口,只好心里暗暗地骂:“这厮的脾性真是没变过。”

陆观道又试探般:“大人?”

“……”

“终于。”

终于?

斐守岁不解。

便在混沌之中,感受到陆观道的气息。

陆观道将斐守岁揽入怀中,开始自言自语:“大人,我就进去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