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家,便是你的祖父母早逝,这祭拜之类的事情总不可能少。若是有,你怎可能一星半点都不知道?”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家有秘密,所以你的祖父母在你家完全被隐去了。”白玉堂的双眸晶亮,“说不定你的父母真有可能和我家有什么关系呢。”
“我忙着呢,没有空听你瞎胡扯。”白毓低着头继续批改,心中却是疑云骤起。
白老爹和白娘亲好像真的有什么秘密,周叔知道吗?
见状,白玉堂耸耸肩,“你不信便罢了。”说着,他离开了这里。
他走了,白毓却是没有办法静下心批改试卷了。她放下了朱笔,只觉得一脑袋的问号。难道她家真的有什么秘密吗?她不会真的和白玉堂是亲戚吧?
“叩叩叩。”
白毓抬眼,就看到展昭站在窗前,手还放在窗上。她立时就笑了,起身走到了窗前,“展大人,你清闲下来了?”
“嗯。”展昭点头,“瓦子一案已然完结了。”
白毓连忙问道:“那琴师他……”
“放心吧,他并无性命之危,只是需要受些苦。”展昭知道白毓想问什么,直接告诉了她。
白毓松了一口气,“那就好。”琴师已然够苦的了,她不希望他为了王大牛和王二牛那两个牲畜付出性命,他们可不值得。
展昭笑着说道:“曾圭还去探望了琴师,那之后,他看着倒是多了几分生气。”原本的琴师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好似随时会跟着他的妹妹一同归去一般。
但是在曾圭探望过他之后,却是多了几分生气,至少看着愿意活下去了。
“曾圭?”白毓有些惊讶,而后失笑,“他原本不是总说什么各人自扫门前雪吗?这次倒是做了个热心肠的人。”
展昭说道:“大抵也是触景生情吧。”都失去了重要的人,也许曾圭很能体会琴师的心情。
白毓点头,“应该是。”
她还是希望琴师能够活着的。虽然活着很辛苦,但是只有活下去,才会有新的希望到来,才会有见到光的那一刻。
“案子破了,你当开怀才是,怎的愁眉苦脸的?”展昭的手虚空点了点白毓的眉心,“瞧,都皱起来了。”
“嗯?”白毓摸了摸自己的眉心,“有吗?”
展昭点头,“有。”他的眼底满含担忧,“是何事叫你如此难安?若是不介意,你可以告诉我,或许我能帮上一二。”
白毓笑了,而后扬眉,道:“展大人的确有能够帮得到我的地方。那么,展大人愿意帮我吗?”
“自然。”展昭点头,“你若需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的一字一句,重若泰山,一下一下地敲在白毓的心上。她看着他,伸手抓过了他的手腕。“我可舍不得叫展大人赴汤蹈火,你只需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就好了。”
她抓着他的一根手指,让他的手指贴在自己的眉心揉了揉,“看,我的眉心平了,如此就够了。”
展昭半垂着眼眸看向眼前的人,落入他的眼中,是白毓明媚的笑颜,和盈盈动人的眼眸。但最是叫他的心无法平复的,是她的眼眸中满是自己的身影。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擂鼓一般,根本安静不下来。但是他却必须要安静,如此才不会吓着她。“如此,就好?”
“嗯!”白毓重重地点了点头,“只要展大人在,我就不会愁眉苦脸啦。”
“无瑕。”
“嗯?”白毓的眉眼带上了疑惑,“怎么了?”
展昭的手指离开了白毓的眉心,但却是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这是他第一次抓着她的手,“请恕展昭孟.浪,我……”
白毓定定地看着展昭,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笑盈盈地看着他,“展大人想说什么?”
“我……”展昭顿了顿,放开了白毓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而后抱拳行礼,“不知展昭是否有个荣幸,得到无暇的垂青?”
对于展昭想说的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