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没告诉别人。”
刘氏松了口气,却又听她不慌不忙地补充了一句:“不过,若是被人认出来那是左相府里的东西,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说完,也不管刘氏是什么脸色,转身就走,那轻飘飘的步子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好。
该死的废物!贱人!
刘氏捏着手中的当票,气得脸色发青,却又发作不出来,咬牙将当票递给桂嬷嬷:“让人去赎回来,仔细些,别让人知道是咱们的人。”
那小贱人得了银子,却要她去擦屁股,刘氏恨恨地回到屋里,把这件事和沐潇雨说了,母女娘愤怒咒骂了半天,才感觉好受了些。
可惜她们骂得再凶,沐七夕也听不到,此时她已来到了白梦茹的院子里,和李嬷嬷打过招呼后走了进去。
“夕儿,你来了,娘以为你生娘的气了,以后不会再来了。”
白梦茹拉着她的手,刚开口便又眼泪汪汪的,娇弱得不行。
沐七夕暗叹口气,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看到白梦茹,她才真正深有体会。
“娘,我们是母女,哪有隔夜仇?昨晚我是太吃惊了,一时接受不了,不是生你的气。”
这句话是实话,今天一天她想明白了,以白梦茹这懦弱的性子,多半是被逼无奈,而她也的确是太想有个娘了,不想斤斤计较。
又说了些话安抚白梦茹,见她终于收住了眼泪,沐七夕话头一转,说起正事:“娘,我不瞒你,我那天醒来后,大概是伤了脑袋,有些事记不起来了,你能给我说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