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旋即轻叹:“可惜梁王……”
尽管熬过那次,老梁王还是在半年前因病而逝。
梁名章道:“义父年迈,加之旧病缠身,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沉默片刻,唐青又因春困有些昏昏欲睡。
他气血虚,心脏又不太好,到了冬春就难熬。
在现代还好,有电器取暖,可放在古代,这样的气候稍一不注意是能冻死人的。
梁名章看唐青又睡了,拿起锦花被褥小心替他掖好,唯恐吵醒这玉瓷一样的人。
安静注视片刻,梁名章端走药碗和托盘离开。
他在门外叮嘱侍奉的仆人:“暖炉看好,不能让火断了。”
仆人认真领命。
本该离去的梁名章回头朝门口看了眼,似乎想透过门再瞧一眼罗汉榻上的那抹背影。
他正了正心神,裹着早春潮意的凉风一吹,散去面上带的几分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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