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小侄女扯了扯她衣袖。

“姐姐，”她压着声，说悄悄话，“我们出去玩。”

不满地嘟嘴，“不理她们。”

姜一念抿出个笑，“嗯。”

小姑娘拽着她起身，大着嗓门，“妈，我跟姐姐出去玩。”

隔着一道厨房门，姜一念嫂子也大着嗓门，“注意安全。”

又提醒她，“叫小姑。”

小姑娘吐吐舌，一溜烟跑了。

晚上回家路上，姜爸开车，姜妈坐在副驾驶，忽然记起这茬，“念念你不想找就不着急，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结婚结得都晚，跟我们那时候不同。”

姜一念看着窗外的夜色没说话。

冬天天黑得早，月色沉沉，她靠着车窗，“妈，我将来，必须找个跟我爸一样的吗？”

女儿这话……姜妈下意识看向姜爸。

“没那回事，你喜欢才是最重要的。”姜妈忙道。

姜爸面容整肃，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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