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的话,我可以讲给你听。”那维莱特起身走到须酔的身侧,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包括一些没有被记录在册的内容……”
须酔笑了:“那就麻烦最高审判官大人啦。”
二人并肩朝外走。
时间已经不早了,要是再不去享用晚餐的话,厨师先生可是要伤心的。
须酔在踏上楼梯之前,突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为之一顿。
就此,与那维莱特错开了一个身位。
那维莱特困惑地回头看向须酔,就听他说道:“对了,莱欧斯利公爵和希格雯小姐是明天下午来沫芒宫吗?”
“嗯,结束审判之后,我会去接他们,然后同他们一起回沫芒宫。”
那维莱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手。
须酔很自然地将手置于那维莱特摊开的手掌上,顺着对方的力道,登上了这一级台阶。
“明天的审判你回来吗?”那维莱特松开的手,朝须酔问道。
他刚刚的举动似乎只是为了拉须酔一下。
“当然了,我可是最高审判官大人的秘书,到时候肯定是要去瞻仰一下您审判时候的身姿。”
须酔眼睛弯弯,嘴角勾起狡黠的笑。
那维莱特无奈地勾起嘴角。
他当然知道,作为最高审判官秘书的须酔,按理来说应该随时随地跟在他的身侧,等待他的吩咐。
只是,那维莱特并不喜欢命令他们,也不希望须酔因为他的缘故失了自由。
而且须酔不仅仅是他的秘书,也是水神的暗探之一。
所有那维莱特并没有对须酔约束太多,也不要求他时时陪伴。
他刚刚的问题其实只是想问须酔明天上午,会不会因为要替芙宁娜去完成一些任务的缘故,缺席审判。
没想到须酔反倒给出了这么“溜须拍马”的回答。
二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
办公位置就在楼梯口不远处的执律官小姐似乎隐约看到,那维莱特大人似乎抬手,在须酔先生的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她因为自己的发现而想要尖叫,却又因为场合不对只能死死忍住。
在确认两人走远之后,她才狠狠地吐-出一口气。
刚刚因为害怕打扰到两人,以至于无法看到“最放松状态下那维莱特大人和须酔先生的相处”,执律官小姐一直是屏住呼吸的。
呜呜呜。
虽然今天因为工作失误不得不留下来加班,但能看到这一幕,突然就感觉被治愈了。
执律官小姐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周围没人注意到她,于是迅速抽出两张压-在文件下的白纸。
她提起一旁的笔,想趁着记忆还清晰,激-情还没消退,赶紧将刚刚的那一幕记录下来。
当然,还要进行一部分的艺术加工。
并不知道自己和那维莱特不小心走入别人画中的须酔,在整理好明天带给莱欧斯利和希格雯的礼物之后,就抱着那维莱特…的被子沉沉睡去了。
俗话说得好。
养猫人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
第一天不能进卧室,第二天不能上-床,第三天不能钻被窝,第四天床归猫了。
当然,牛奶对以上理论表示抗议。
它到现在都还只能睡猫窝。
牛奶打了个哈欠,用屁-屁对着须酔,很快也打起了小呼噜。
第二天的审判非常顺利。
须酔坐在观众席上,单手托腮,倒是有些意兴阑珊。
毕竟,作为当事人之一,同时也是后续部分证据的主要提供者,这场审判对于须酔来说是一点“惊喜”也无。
不过,在这个位置,能看到不一样的那维莱特呢……
宣读完审判结果的那维莱特察觉到观众席上投来的视线,他的眼眸微垂,对上了须酔的笑眼。
须酔的笑和周围其他人的笑都不一样。
审判结束,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