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只能陪我?一个人说话?了。”
谢轻逢捏着手里的锁链,叹了口气。
好吧他确实这?么说过。
“可你只关了一个纸人,师兄的肉身不在这?里,又有什么用?”谢轻逢循循善诱道。
季则声道:“没关系,师兄只用把肉身的位置告诉我?,我?将师兄带会?即可。”
他眼神亮晶晶的,说不出的兴奋,谢轻逢只觉得一股不详的预感,迟疑片刻才道:“你是不是想对我?的肉身做什么不可言说的事?”
季则声坦然道:“既然我?和师兄的神魂已经双修过了,那我?再和师兄的肉身双修一次,这?样师兄就完完整整属于?我?了。”
谢轻逢:“?”
不要对他的身体做这?种奇怪的事情,西陵无心还守着他的身体,要是看见了一定会?吓疯的。
谢轻逢:“不行,万万不可。”
季则声不解道:“为何?”
谢轻逢心知不能再瞒下去了:“其实那天晚上你只是咬了我?一口,其他的什么都没做。”
他拉开肩膀的衣服,露出一个圆圆的牙印,还有两个深深的虎牙洞:“我?这?具身体是纸做的,一沾水就化了,又怎么能和你做那种事呢?”他现在胸口也开着个大洞,是被季则声的眼泪哭湿的,要是现在拉开,肯定能吓晕一堆人。
他断了只手,胸口开了个洞,肩膀上还有个牙印,什么都做不了。
季则声听完却怔住了,神情失落:“你说过不会?再骗我?的……”
谢轻逢怕他又不高兴,赶紧把人搂过来,笑了笑:“你的老婆本师兄已经收下了,师兄的藏镜宫现在也归你管,还怕师兄会?赖账不成?”
季则声听完,却慢慢推开他,把那一个个金光璀璨的箱子盖起来,不让他看了:“你什么时候把身体找回来,我?什么时候把老婆本送给你,否则你连藏镜宫也别想拿回去。”
算是松口的意思,既然季则声这?么说,他也松了口气,只就着 被镣铐锁住的一只手,勾着季则声的腰把人带了回来,两人坐在兽皮毯上,季则声才要动,却感觉一只带着镣铐的手环在他腰间,像是丈量尺寸一般。
人长高了,腿变长了,腰还是那么细,谢轻逢还顶着一张邪气少年?的脸,如今识破了身份,季则声很不习惯,只能转过头去:“你不要用这?张脸……”
谢轻逢却不依不饶,贴着他的耳朵笑笑:“之前不是很会?说么,一会?儿让‘大牛’爬床,一会?儿又让坐你腿上,我?看你对这?张脸可是喜欢得不得了,现在怎么不许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季则声的腰带,冰凉的镣铐贴着他的皮肤擦过,慢慢摩挲着,最后?转到?季则声后?背那条长长的新疤,季则声后?背一紧,有些不自?在得往前挪了挪,谢轻逢却故意伸手,指尖碰上了粉色的伤痕:“怎么弄伤的?”
季则声却顿了顿:“伤疤是男人的荣耀,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
这?就是不愿意提的意思了,谢轻逢也不逼他,遂放开后?背伤痕,转到?他嘴角的血迹,擦了擦:“无缘无故,怎么突然这?样……”
他探过季则声的丹田,倒是没什么大碍,可是方才季则声情状,他全然看在眼里,又哪里不知道异常,想必是他这?几年?修为突飞猛进?留下了什么病症,又或是一直被心魔缠身,故而?身体羸弱,情绪一有波动,就会?怒急攻心,损害自?身。
其实吐血的症状并不是在最近才开始的,仔细算来,应该是从谢轻逢坠崖假死拿一晚开始的,季则声当夜怒急攻心昏厥,后?来时不时就吐点血,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
其实他早知那是心魔侵体,心智受损之故,可谢轻逢身死,他也顾不得什么心魔不心魔。
即便是如今,他也不愿旧事重提,只是抓住谢轻逢的手,放到?自?己腰间:“你别说话?了师兄……”
这?还没在一起就开始嫌他啰嗦,他心说这?个小师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