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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世上也有不坏事的有情?人,只是你没遇到罢了,先不说我和师弟清清白白,而且我们更不是坏事之人。”

开玩笑,这种事情?怎么能让步,他和西陵无心某种意义上也算情?敌,气势上不能输。

西陵无心道:“我管你们是不是坏事的人,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薛逸清听她?语意尖锐,一步也不肯退,突发奇想道:“莫非是因为谢兄和季兄都是男的,有伤风化,世人不容,所?以家主才格外严厉?”

西陵无心冷笑道:“男的和男的世人不容有什么?男的和女的也该世人不容才好,我恨不得天下有情?人都喝了忘川水,这辈子都想不起来爱过谁。”

众人:“……”

她?这一番“世人不容”的道理把一群人都说得反驳不了,见谢轻逢还是拉着季则声的腰带不让走,她?也懒得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他两,下最后?通牒:“你们今晚执意要住在一起,一步也不想分开么?”

季则声刚要跑,就被谢轻逢拖了回来:“我们只是看看伤,什?么都不干。”

“很?好,这是你亲口说的。”

西陵无心再不说一句,转身?走了,竟似无计可?施,薛逸清和曲新眉吃够了瓜,又怕挨揍,赶紧把手里的生辰礼物放在门口,亦步亦趋跟着下了楼。

谢轻逢捡起礼物塞进季则声怀中,心满意足地阖起房门,季则声犹豫道:“师兄,我们这样?西陵家主会不高?兴的,要不我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去吧。”

谢轻逢一条腿抵着房门,不让开门:“她?咄咄逼人,进来就质问我们,你要是回去了,不就坐实了我们有私情?么?你留在这里住一晚,明天自能证明我们的清白。”

季则声道:“可?是……”

谢轻逢把人往床上拉:“没什?么可?是的,她?今天管不了我们,回去气一顿就罢了,以后?也不会拿我们怎样?,去雪域整整三个月,你难道真要听她?的,连和师兄说两句话都要被管束么?”

二人独处时,季则声话多,谢轻逢反而寡言,要是长?久不和师兄说话,他也不痛快,听师兄这么说,季则声也不再说什?么,况且他也觉得情?爱一事发自本心,一味打压约束确实有悖人伦,于?是他点点头?:“好吧,那今晚和师兄住一晚,明日我们再找西陵家主致歉。”

谢轻逢微微一笑,自然而然解了白衣,只着了件里衣上榻,他拍拍枕头?笑道:“小师弟,你要睡里面还是外面?”

季则声以前怕热喜欢睡外面,但在谢轻逢屋里睡过一段时间,已?经习惯睡习惯了,他脱了衣裳慢慢上榻,从长?手长?脚的谢轻逢身?上爬过去。

说来也奇怪,季则声爱穿玄衣,但里衣确是白的,和谢轻逢恰恰相?反,他两不管穿上衣服还是脱掉衣服都像对黑白无常。

白色里衣质量似乎也不怎样?,借着灯光还能看见小师弟细细的一段腰,谢轻逢眯着眼?看了一会儿,等季则声爬到里面躺好,又拍拍枕头?:“小师弟,躺过来。”

季则声把自己塞进被子里,乖乖躺好,他现在跟着谢轻逢这个坏了根的,也学得越来越坏,今天居然把西陵家主气成这样?,但他私心向着谢轻逢,只要不是大事,师兄让他做什?么,他也会跟着师兄做的。

虽然容易惹师尊和其他人不高?兴,但是他和师兄都很?高?兴。

窸窸窣窣间,谢轻逢也躺进了被窝,自从上次他的屋子被陆康纵火烧毁后?他借住在师兄房中,他们就再也没有共枕而眠过,今日又是他的生辰,两人忽然躺在一个被窝里,他却有点睡不着。

谢轻逢自然也没什?么睡意,他脑袋里还在计划着怎么用最快的速度把小师弟吃干抹尽,烛火灭尽,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二人各怀心事。

良久,身?边的人还是翻来覆去,谢轻逢突然出声道:“怎么,睡不着?”

季则声忽然停下来,转过身?来看着谢轻逢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