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啊!
“抱歉,”楚祖立刻提供解释,“是这个世界让我感到太过陌生,我突然被周边的环境吸引了注意力,以至于没有留神去听你后面所说的话。”
“原来如此,”阿祖尔点了点头,对此当然可以理解,“那就让我先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个世界吧。从您的衣着上来看,您生活在一个遥远的祖代,恐怕还不知道,如今我们的世界,已在异族的铁蹄……更确切地说是星舰之下沦陷。乌斯卡人——那些体内流淌着蓝紫色血液,头顶生长两个肉质触角的怪物,他们来自另一个位面,在数千年之前征服了我们的世界,并表现出可怕的野蛮……”
楚祖安静地听他讲述。虽然他失去了很多的记忆,但这些他却不曾遗忘。而且此刻听他再一次提起,心下所升起的仇恨却依旧是无比新鲜。
就像这场侵略是刚刚发生在昨日一样新鲜。
血,与火,与光,与痛……很痛。他抬手扶住了额头。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这是之前所从未发生过的。所以,他所经历的意外……与乌斯卡人有关?
“先生?”
“没关系,”楚祖说道,“请继续。”
阿祖尔担心地看着他。随后继续讲述,这一次他把很多事情都简单带过了,“他们对泽坦人屠杀,奴役,种族灭绝,文化清洗……到了如今,绝大多数的泽坦人都使用乌斯卡语,甚至不再会说祖先的语言。我接受了家族的教育,所以还算会些,但发音并不标准,也不知道先生听我讲话困不困难。”
“并不困难,挺标准的。很多地底生物说起古通用语也就是这种程度,”楚祖说,“比如黑矮人什么的。”
“地底生物的古通用语……”阿祖尔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先生,您怎么也把古通用语称为古通用语呢?”
楚祖:“?!”
他现在是古人的人设——正常的古人那是必不可能把自己日常使用的语言称之为古通用语的,当下赶紧解释:“我是为了方便沟通,特意站在你的视角说的。”
“这样啊。”阿祖尔似是自言自语般说。
“是的没错就是这样。”
楚祖抬手轻捋耳畔垂下的银发(其实是想捋胡子但没没摸到),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地令人信服。
然而年轻的精灵无法信服,甚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可我刚刚那句‘这样啊’是用乌斯卡语说的啊!”
楚祖:“?!?!”
阿祖尔:『这不对吧,就算古通用语是站在我的视角说的……能听懂乌斯卡语又该怎么解释啊?』
楚祖:“………………”
完了,他这车怎么上场就翻呢!
“这、像这种简单的话语,很容易便能猜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祖努力把翻掉的车子扶起来,阿祖尔看上去却并没有听他的解释,他的目光向窗子方向扫了一眼,倾身上前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像是触电的感觉。从皮肤到骨骼然后顺着神经的脉络飞快地传导到周身,楚祖本能性地反握回去,接着就被年轻的精灵拉着快步离开了这个魔法实验室。
然后冲进隔壁的房间。
这是一间卧室,楚祖有点懵逼,而更让他懵逼的是,下一秒,他就被阿祖尔给推倒在床上了。
【万俟祖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
【他无法描述目睹天才表演时内心的触动,属于艺术的精妙天赋,难以付诸笔端的深邃情感。】
【他喜欢那一刻纯粹的感动。】
【后来万俟祖发现,镜头下闪耀的天才,是他最厌烦不过的庸人。】
【刹那的感动结束后,围簇而上的是繁华、奢靡、欲望攀登、真实和掩饰。】
【万俟祖同样沉迷其中,不愿抽身。】
【“转瞬即逝的感动,纸醉金迷的名利场——我喜欢的到底是什么?”】
【起初万俟祖想弄懂这一点,后来他不再追问自己。】
【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