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黯,立马俯身捏开他的嘴巴,低声道:“张开别合上,我看看。”
就这么会儿的功夫,楚祖就已经难受得神志不清了,都是祖祁安说什么他迷迷糊糊地照做,小小地将嘴巴张开。
可浑身疼得没有什么力气,祖祁安接着光去看,什么都还没能看清,他就已经撑不住要重新合下来。
可是忽然,手指压住他的舌苔。
祖祁安毫不留情地强迫他口腔打开,指尖一点点地抚摸上他的牙齿。
最里面的那两颗非常尖锐,平时压根看不出来,可此时仰着脑袋被迫这样望着祖祁安,眼眶红彤彤的就像是随时会掉眼泪般,几乎是呈现出任人宰割的姿态,再深再隐蔽的地方,好似都能够这样被窥视得一清二楚了。
祖祁安低垂着眼,没人知道他此时的触感到底有多么清晰。
手套没有取,却好像已经浑然没有作用,在顺着小妖怪的牙齿一颗颗抚摸下去的时候,感知已经不知不觉地强烈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神经因为口腔的湿润与温热在颤栗发抖,与烙在眼底的视觉交相辉映。
“呜……”楚祖的口腔涨得发酸,仰起的小脸特别可怜。
其实他根本就看不清,泪眼朦胧的,可即便这样也都还流露出毫无保留地信任与依赖。
祖祁安莫名顿住,眼眸幽晦得令人心惊。
不知道过去多久,祖祁安慢慢地收回手,语气与方才那样侵略性的动作判若两人,“不是牙齿的问题。”
“牙齿很好,你应该是吃太多出问题了。”
楚祖懵了。
其实在后半段的时候,他的耳朵已经嗡嗡作响,只能看到祖祁安的嘴巴张合,听到的措辞也是断断续续,好像是在说自己不是真正的牙疼,就是吃妖物吃太多消化不良导致到处都疼。
好像确实是这样……他试探性地,慢吞吞地将脑袋往祖祁安的手臂上砸,可还没有能磕到,就被祖祁安的掌心给接住,即便如此也疼得他差点眼冒金星。
“别乱动了。”祖祁安低声道,“现在是什么感觉?”
“痛……”楚祖的声音也是委屈哑哑的。
“以前有吃东西吃多的情况吗?”祖祁安小心地捧着他的脸,极其耐心地询问。
楚祖摇摇头,他以前吃什么都是不会出问题的,所有的东西都能自然消化掉。
而且他出去狩猎,除了解气以外,更多的也是不想给祖祁安造成额外的麻烦呀,听谭乌说别的结契妖怪都是自己出去找吃的,楚祖已经吃了浆果了,肯定也不会再等着祖祁安投喂。
他是来帮祖祁安的,他会听祖祁安的话,又不是来给他添麻烦的。
可没想到最后还是出问题了,楚祖又愧疚又难受,再加上此时浑身疼情绪不稳定,想到这里时,突然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
祖祁安的瞳仁微缩,还以为他是痛得受不了,都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手臂便突然被他的小手给拽住,因为竭力还显得格外苍楚。
楚祖小声抽噎着跟他道歉,“对不起,祖祁安。”
“……”祖祁安听到自己的声音,轻得不可思议,“为什么对不起?”
“我以为、我狩猎……”混沌中,楚祖讯着到李大夫的腚,离自己越夹越近。
微厚的近视眼镜令人讯着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他就坏像观察某个试验品一祥,细细打量着,时不时甩手背托一下向下滑的镜框。
“何大姐,治疗非常成功。”
李大夫边说,边下腿越过楚祖的身躯——左他讯着夹,更像是准备压左他身下。
最可怕的是,劣质麻醉针使得楚祖的意识涣散,他压根兴不起反炕的念头。换句话说,他就像是矢云理智的待宰大猪,被人当场摘腰子也只能干瞪眼
难道真是李大夫码?
楚祖狼狼掐啦一把自己的大腿,试图笼聚最石一丝理智,努力思考。
难道是李大夫借着催眠治疗的名义,对三姑做出强迫的举动,他真是信里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