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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感觉到冷气猛然往上涌,背后都发凉。

幸亏这一次是真的可以解释啊。

他赶紧道:“阿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可能很离奇还挺奇幻,但这是真的!那就是——其实你们都是一个人!你们都是阿祖尔灵魂的一部分,你懂吧,他灵魂被切片了,还分去了不同的世界,但本质上,你们就是一个人。因为是一个人,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白月光、替身的这些,我也根本没有出轨,我非常专一的!”

衍:“啊,‘我们’。我们有几个人呢?”

楚祖:“有几个都无关紧要啊!不管几个反正都是一个人,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吧。”

衍:“这事谁跟你说的?”

楚祖:“阿祖尔本人和我说的。”

衍笑了笑,又亲了亲他:“宝贝,这一趴过,继续我们刚刚的问题好了。”

楚祖睁大眼,急道:“你不信吗?我不可能骗你这种事啊!”

衍:“信或者不信,又有什么区别。就算真的一个人又怎么样,就是我在失去你的世界里煎熬着的时候,他和你结婚了的那种‘一个人’吗。”

“楚祖,你消失了,所有人都不记得你的存在,好像我是一个疯子。只有我记得你,我记得你的一切。我找了你三年。”

“不如你来猜猜看,就猜我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

他说得平淡,没有流露出一点脆弱,看起来甚至有点冷酷,但偏偏就是这样,让楚祖胸口突然痛了一下。

如果是反过来呢。如果是哥突然消失了,只剩下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楚祖不敢想象这样的日子,他怎么过三年。

衍也没有留给他时间多想。他捞起楚祖的手,亲吻他手腕上的伤痕,轻快且甜蜜地说道:“就从这里开始吧。宝贝,告诉我,这里是谁咬的呢,嗯?”

后来,楚祖知道了,衍说“我们有整夜的时间”,就是真的指,整夜。

他也知道,衍想逼问什么问题的时候,他根本,藏不住。

反正楚祖把其他的几个“奸夫”(←衍语)都招了,衍终于给了他解脱,他也迅速地一秒睡死过去。

醒来后天色已经大亮。

楚祖瘫在床上,呆滞地看了几分钟的天花板和吊灯,只觉得清心寡欲,看破红尘,心如止水,无欲无求,简直十年内不想和人有亲密接触。

太!超!过!了!

人都要没了啊。

他现在对衍真的是怕了。之前还有点嫌弃夜那个吸血鬼,现在一想,夜实则很好糊弄,衍不同,非常难搞。

而且那人完全就是个醋精。他无差别地吃所有人的醋,楚祖现在觉得自己如果指着根电线杆子,说那也是哥的一个切片,衍说不准连电线杆子都要恨上。

不知道哥的身体里现在是谁。他有点紧张地想到。可别是难搞的了,手疼,嘴疼,哪儿都疼。

结果刚这么想,就有人推门走了进来。他穿的是一件白色的浴衣,额发挺清爽地垂落,看起来一身餍.足,神清气爽,通体舒畅,就跟饿了几年的人终于吃饱了似的。

楚祖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衍。

他温柔地坐在床边,手指蹭了蹭楚祖的脸:“宝贝,做了午饭,下楼去吃,还是我给你端上来?”

楚祖有点惊讶地说:“你们怎么都会做饭啊?”

……说完了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明知道这位是醋精,说这干嘛,教训还没吃够吗!

楚祖一脸死光地虚着眼,就想往后缩,结果把衍逗笑了。

他说:“楚祖,我也没那么禽兽。走吧,下楼吃饭。”

楚祖一时愣怔了下。“我也没那么禽兽”,这话阿祖尔也曾经说过,甚至表情都和他如出一辙。

那两个身影好像在他脑海里,短暂地重合了一瞬。

衍抱他下去的。下楼之后,看到餐桌上面的三菜一汤,楚祖又是愣了一愣。

番茄炒蛋,鱼香肉丝,糖醋小排,和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