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的依然是人脚的模样,而且这只脚还十分好看,小巧玲珑洁白无瑕,像是匠人平生最得意的作品,可以被人珍藏的地步。
只是楚祖现在却是觉得这只脚像是烫手山芋那般让他完全不想再拿到自己手上只想扔掉!
然而,他心里还是忍不住在想他怎么会看错的呢也不可能摸错啊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啊。
但是他就算再不想承认他现在手里握住的的确是阿祖尔的右脚而不是什么蛇尾。
他放下了他的脚,也是不想再看见他了,重新躺下来侧过了身去不去看他,免得自己又是看到了什么大蛇了。
楚祖之所以没有再离开这个房间是因为知道自己即使离开了也无补于事,因为他知道阿祖尔待会儿肯定又是不知道用什么借口睡在他身边,赶都赶不走。
他实在是看不清楚他的意图,甚至是觉得他如同一个深渊,光是站在旁边就会产生恐惧,更别说去和深渊对视。
既然惹不起就只能躲,他躲还不可以吗?
楚祖深呼吸一口气,暗示自己要冷静,绝对不能沉不住气,现在他没发现真相或许是一件好事,如果真的发现阿祖尔是一条蛇又或者他被一条蛇夺舍了,他该如何自处?
是拼命逃跑还是主动被他吃掉?这简直是无法想象,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办。
“小楚宝宝是被我说中了心思所以恼羞成怒不理会我了吗?”那边,阿祖尔好像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般,见他不理会自己也就主动凑近他,小心翼翼地在他耳边问道。
楚祖被他扰得心烦意乱的,尤其是他身上的白檀香又是和那个人身上的味道相似,让他更加无法静下心来,突然一个用力扯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掼倒了被铺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都有些冷:“阿祖尔,你突然回来究竟是想做什么?”
他可不相信他说的那些鬼话,他回来肯定是另有目的,既然双方都没什么感情的,他又是在这里装一些什么?根本就毫无必要。
倒不如开心见诚地将他想要的东西给说出来,他能帮忙的还肯定会帮忙。
“我想要你。”阿祖尔觉得他的动作有些突然,被他掼得脑袋也有些懵,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看着楚祖眼里流露出来的不信任以及藏得很好的恐惧,他便愈发愉悦,他就喜欢看他这样,惶恐不安却又强作镇定,真想让人一口就吞掉呢。
“要我?你怎么要?”楚祖听着他这样模棱两可的说法简直是气笑了:“你说吧,要怎么唔——”
他话还没说完,肩膀的位置突然就被人搂住,阿祖尔那张白里透红的俏脸突然在他面前放大,极快地亲了亲他,眼里还漾着得逞的笑意。
楚祖被他亲得有些懵,看见他眼底近乎戏谑又像是看好戏的表情是愈发觉得难堪,猛地扯开了他的手坐起身来背对着他拼命去擦自己的嘴,试图将那种黏糊的感觉给擦掉。
“你不是问我要怎么样要吗?我才稍微亲了你一下就顶不住,那我该怎么样继续啊?”阿祖尔倒没阻止他的动作,而是将下颌搁在他的肩膀上看他徒劳地擦自己的唇,擦得也是愈发红润让人更加想去品尝。
楚祖大概不知道的是每次他看见他的唇总会让他想起他在深山之中吃过的一种不知名又特别好吃的果子,每次吃了都会让人上瘾,恨不得永远都沉浸在那种愉快的感觉里不再醒来。
而他现在越擦就越让他想要去品尝,毕竟成熟饱满又鲜甜的果子就在自己眼前的话谁不想去品尝呢?他又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
而且,那个人给不到他的,他补偿给他不是很正常吗?他们可是正经的夫夫呢,小丈夫年纪比他小这么多,他让着他引导着他也是很应该呀。
“我的那份体检报告你看了吗?”阿祖尔缓缓从他身后搂紧了他的腰,犹如毒蛇遇上难以攻克的强大猎物需要一点点绞紧对方的模样,也是一点点地极有耐心地将他收入怀中,话也说得轻声软语的,一点点地将他的戒心放下。
楚祖只觉他的体温又重新变回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