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砸出来沉闷的啪嗒声。
啪嗒——
卧室灯光大亮。
宴决将温溪抛到柔软的床上,温溪骤然落地,眼前一花,视线再次清明的时候,一只湿漉漉的大掌已经摁在柔软白软的小腹上。
宴决声音哑的厉害:“温工。”
“你自己的水流的到处都是。大工程师,能把自己修好吗?”
温溪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宴决。
男人半跪在他面前,嘴里叼着烟,烟雾飘散,男人冷峻禁欲的长相看不真切,但猩红的烟头刺激着温溪的情绪。
一种无形的危机感涌上心头,温溪本能的蹬着腿儿后退,而脚踝被人牢牢握住,然后不容违抗的踩在了男人肩头。
宴决吸了一口烟,俯身,呼在了娇嫩的皮肤上。
“宴决——”
烟雾滚热,温溪真的控制不住的掉眼泪,手抓住男人头发就往上抬,慌张的无措的喊叫,“热。”
而宴决真的顺着力道抬起头,高挺鼻尖上有些湿漉。
“溪溪,一点儿都不奇怪,你的一切我都喜欢的。”
话声落下,而男人再俯身,真真切切的吻了上去。
灼热的唇舌证明了宴决话语的真实性。
而一阵白光闪过温溪眼前。
智瞬间涣散。
第67章 要摸要喝
温溪再一次拥有智时,他已经被宴决单手抱上了洗手台了。
瓷面洗手台触感冰凉,男人随手拽了一件衬衫垫在温溪屁股底下,手摁在台面上被冰到,指尖挪动,摩挲到针脚细密的织物。
等等,毛巾有标签吗?
虽然有智但依旧晕乎乎的温溪低头一看,看清那是什么,缓慢的转动眼球。
啊,是外国语的校徽。
温溪发现垫在自己屁股底下的就他不久前换上去的校服衬衣。
被完好保存十年的校服,经过温溪这一折腾,被他的主人不珍惜的拿来当坐垫。
洗手台为适合宴决身材制作的台面很高,温溪两条小白腿儿脚不沾地的在空中晃荡着,粉白膝盖头上留着被人毫不留情的捏出来的深红手指印。
温溪垂着头看到了被揉的皱巴巴的衬衣,哭的通红的眼尾还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他茫然又迟钝的眨了下眼睛,那颗泪珠随之掉在大腿上,顺着皮肤肌滑落到衬衣上,燥的布料贪婪的吞下去,濡湿出一片儿阴影。
小小的一颗泪水被饥渴的衬衣喝的一干二净。
温溪面红耳赤的僵住。
“怎么在偷偷掉眼泪。”
男人微微喑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温溪心底方寸大乱,偏了偏视线,小声反驳,声音闷闷的:“没有。”
温溪低着头掩饰着坦白亲密后的不知所措,宴决没说什么,但是温溪视线中出现了青筋虬结的手背,骨节分而修长。
温溪忽然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宴决就觉得他手指好长,拿东西一定很灵活,他今天终于切身实地的体验过这双手的厉害了。
男人屈着手指,点了下那块儿小小阴影,说:“没有,这是怎么弄湿的?”
男人语调平静,嗓音低低的,尾音像是有个钩子让人后脊发颤。
坦白前温溪还惴惴不安的猜测宴决对小p的态度,但坦白后,温溪发现宴决真的很喜欢,甚至过分喜欢。就像是明垚给他分享的那本小说里的主角攻一样,又嘬又舔。
温溪感觉自己是广袤荒漠中仅有的一小汪泉水,被一只困在沙漠里风吹暴晒处于渴死边缘的暴戾野兽逮住,成了它送上门的缓解干渴唯一的机会。野兽不仅咕嘟咕嘟大口吞咽已有的泉水,还要贪婪的霸道的占有着那块儿来之不易的珍贵泉眼,硬生生的逼着它给予更多泉水缓解压了二十八年的饥渴。
温溪心脏一紧,垂着脑袋悄咪咪的挪动大腿盖住那块儿阴影,小声嘀咕:“不知道……”
“可能是猪哭的,反正我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