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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没回那两个家伙那去?”

来这本来想教训一下妄图和教父大人有不正当关系的云骑骁卫小子,却不曾想能见到一位可以论上与两位父亲敌对的人。

“我没想到拉斐尔·卡兰尔曼前辈也会在这里,真巧啊。”兰德·里柯带上虚假的面具,客气道。

“你能在这「罗浮」,怎么不许我在这?枝枝没教导你在见到前辈时要放尊敬点吗?”拉斐尔·卡兰尔曼冷下脸。

“真是抱歉,许久未见过拉斐尔·卡兰尔曼前辈了,礼数上难免失了些。”

兰德·里柯始终保持着微笑。

“不过我暂时并不想和前辈有所争执,只想知晓那位镜流剑首的弟子景元是否在这?”

兰德·里柯目光扫视了一圈演武场内,却未曾见到那抹白色,难免多了几分戾气。

真是的,手底下的人不是说了景元那小子就在这吗?还是说刚走?

拉斐尔·卡兰尔曼单手插兜,小手抬起,“在这,为何不在这?不就在”

少年刚准备为对方指出景元的位置,然后惊讶地发现刚刚站在两米内、背着他家枝枝的臭小鬼不见了。

臭小鬼不见就算了,怎么连带着枝枝也给他带着跑了!

拉斐尔·卡兰尔曼面色骤然黑了下去。

很显然那个臭小鬼趁着他和矢斯家的小屁孩聊天时偷偷溜了。

“呵,真有意思。”拉斐尔·卡兰尔曼舔了舔后槽牙,“我不仅被仙舟小鬼看低了,还被对方耍了。”

兰德·里柯虽然不清楚拉斐尔·卡兰尔曼刚经历的事情,但是也能感知到对方的心情此刻已经跌落至最低点,此时惹怒对方并不是好选择。

“既然景元不在这,我也不过多打扰前辈了,先行离开。”

兰德·里柯朝对方弯腰行礼后,转身便要离开。

但是心情不太好的拉斐尔·卡兰尔曼并不准备就这样放他走。

“走什么,找不到人就留下来陪我聊聊。”

拉斐尔·卡兰尔曼抬手,就将整座演武场设下结界,仅限于兰德·里柯不可离开。

“拉斐尔·卡兰尔曼前辈,过分了。”手掌触碰到透明无形的结界,兰德·里柯温润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

“是吗?”拉斐尔·卡兰尔曼挥手间,身后便置下一华丽的座椅。

他懒洋洋地坐了下去,翘起二郎腿,语气也带着漫不经心地不屑,“就算我过分了,你又能怎么做呢?”

“你活这么久还没看清楚你在我们这些人的眼中是什么地位吗?”

碧色的眸中尽显嘲讽,“矢斯和丝朗特他们两个虽然允你称呼他们为父亲,但是…”

“你只不过是他们为了让枝枝将注意力更多些放在他们那的工具而已。”

“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很重要吧?”

少年用手指勾住自己的一缕头发,声音越发的轻柔,“当初如果不是那两个先一步做了这种事,我不屑用同样的方法。”

“现在可就不只有你一个可以称呼他为「教父」了。”

兰德·里柯脸上的假面早已维持不住,此时的他表情阴郁得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拉斐尔·卡兰尔曼前辈,这些话是你…”

“是心里话哦。”少年打断青年的话,露出骄纵的笑容,“就算你和枝枝说,枝枝也只会站在我这哦。”

“毕竟,你只是一时兴起的产物呢。”

“你说是不是啊,枝枝?”

说完这一切的长篇大论,拉斐尔·卡兰尔曼扭头,目光灼灼看着某处空地。

“…他睡着了。”

拉斐尔·卡兰尔曼想听到的声音并没有响起,响起的是另外一个他讨厌的臭小鬼的声音。

景元向前踏了一步,云非枝先前在他身上布下的结界就直接破碎,将他与身后背着的少年全部显现。

拉斐尔·卡兰尔曼的视线从景元身上挪开,灼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