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追究他是否杀了人,这里全家上上下下,早就迫不及待了,都想等着这座压在他们身上让他们不能喘气的老东西早点咽气,但偏偏又有太多的牵扯了,可是他无所谓,整个梁家都倒塌他都无所谓,反正他手里的钱,足够他换任何地方都可以继续当他的人上人。
到时候他可以去别的没人认识他的地方。
他一个人……
不,他要把那个人给带上,怎么说都是兄弟,错了,不是兄弟,怎么说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家人,自己还是不想一个人孤独地过,有个家人陪伴比较好。
到时候他不会再欺负他了,因为他的罪恶会比他还要深。
梁肃抬起手去抚模爷爷的脖子,动作很温柔,但眼神充满的嗜血和弑杀,医护们都能感觉到梁肃想杀人,可他们反倒是转过身,不目睹这一幕。
梁肃蹲了一会还是站了起来,他手轻轻放在爷爷的肩膀上,对他的至亲柔和地说:“爷爷,你一定要长命百岁。”
爷爷望着天边火红的云彩,他声音跟破碎的风箱似的:“你弟弟……他最近怎么不来了?”
“你说小择啊,他感冒了啊,没人告诉你吗?”
“哦,我记起来了,是,他感冒发烧了,有找医生给他看吗?”
“有啊,肯定有啊,毕竟爷爷你这么关心他,大家也很照顾他,每个人都很照顾他。”
“就是这次的病似乎重了点,反反复复一直都不好,过几天他好点,我让他戴个口罩来这里。”
“好,最近天气凉了,梁肃,你记得提醒大家,要多穿衣服。”
“知道,爷爷你困了吧,我给你把椅子放下去。”
看着是轮椅,但放下去又可以离开当一个简易的床。
椅背一点点落下,梁肃扶着老人躺在椅子上,立刻有人垫了个枕头过来,梁肃瞥了那人一眼,那人低垂着头退到了一边,梁肃给老人把毯子拉到胸口盖着,轻轻拍着老人的肩膀,很快老人就闭眼睡了过去。
等老人睡着后,梁肃又陪伴了一会,跟着他往外面走,走到门外,门关上,身后有个人大气不敢出一下。
梁肃回过身,一巴掌就反手甩在那人的脸上,给人打的一个踉跄。
对方连忙又站直了身,啪,又是第二个耳光,这样连续打了几个耳光后,给人打的鼻子都出血了,梁肃才收回手,对方马上递来了纸巾给梁肃擦手,梁肃擦拭过手指,将纸巾砸在对方被打的红肿的脸上。
“不该说的别说,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
“大少,是老爷子连续问了好几天。”
“呵,下次就说他在外面玩,有新的朋友了,关系很好,都住在别人家,不就好了?”
梁肃盯着眼前鼻子不停流血的人,把地面都给弄脏了。
“擦干净。”
梁肃扔下这句话后就走,等他身影消失在拐角后,被打的人这才抬手捂住自己的鼻子,随便拿纸巾塞住,蹲在地上擦拭干净血迹,这才去处自己的脸。
梁肃下楼,去了他叔叔的书房,等了半个多小时,叔叔这才过来。
两人谈了点正事,随后话题转到了娄择和他母亲身上,娄择的母亲现在天天往家里带男人,还都是些鸭子,这些人玩过女人后,转头就到处去宣传,说是睡了梁家的女人,梁肃天天处,厌烦地都想把女人给绑起来了
“他是你爷爷的宝贝女儿,你绑她,不怕你爷爷跳起来啊。”
“他能跳?半条命都没有了,还能跳?”
“怎么不能跳,还能每天晚上和他女儿在屋里谈诗词歌赋,看星星看月亮呢。”
叔话说的正经,笑容可不正经。
“好歹也算是你的妹妹,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不看着,难道我还能上去了?”
“不是他,这个家不知道多少人会被那个老东西盯上。”说到这里叔叔脸上的笑少了很多,更多的则是厌恶了。
“这样的话,你不是该感谢她,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