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徐陌声有想法,只不过秦封的手段更直接点,他们可不敢随便去亲徐陌声的手背,徐陌声会厌恶他们的。
不过这就奇怪了,徐陌声怎么会听从秦封的话,闭着眼睛安静坐在那里。
舞台下乱成一团,抱头鼠窜的瘫坐在地上哭泣的,曾经光鲜亮丽的人,转头就变得一个比一个好丑陋起来,偏偏这些人还特别喜欢昂起他们的头颅,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如今连叫喊逃跑的力气似乎都没多少了,龙凤胎只觉得这个节目太特别了,特别到想关上大门,不让任何人逃走了。
再哭得惨一点,现在这样怎么够,最好是所有人都绝望地恸哭。
两人瞬间就狰狞地狂喜和期待起来。
秦封扔了玻璃茶几和沙发下去了,他转头朝四周看了看,有人被他视线一扫过,立马脸色惨白瑟瑟发抖起来,尤其当秦封走下舞台朝着他走过去的时候,那人当时就两.腿发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可秦封别说是看他了,余光都不多给一个,走过对方身边,秦封看到了一个货架推车,上面意外的放置了不少的酒水,还都是玻璃制品。
拿了一瓶啤酒起来,在手掌里掂了掂,这东西倒是不错。
抓着拖车,连带着货架都给一起提起来放到了舞台上。
之后的时间里,徐陌声那里听到的就是一道接着一道似乎不会停歇的砰砰砰声音。
声音来自四面八方,在舞台的各个地方响起。
当有人想逃时,一个酒瓶投掷过来,正好擦过他的脸颊,砸到了墙壁上。
投掷的方位极其准确,既不会直接打到人,但又能相当威慑住打算逃的人。
两边的大门口,距离舞台几十米的地方,出口的地面上全都是碎裂的玻璃片,尖锐的碎片,导致观众们谁都不敢往外面走,只能被迫后退,甚至是被迫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有更多观众意识到了问题所在,那个舞台上浑身都凶残的男人,如同是一尊杀神般,有许多个瞬间,都给观众们一种恐怖的感觉,只要男人想,他真的能够亲手拧断很多人的脖子。
没有人再离开了,逃出去的也不过是少数,更多的被迫留在了晚会现场。
一些捂住了耳朵闭上的眼睛,但酒瓶砸碎的声音还是穿透进了耳膜,无法完全地遮掩。
嘭!
最后一道炸裂的声音响彻晚会大厅后,又一阵安静和死寂传来,到处都是哆嗦个不停的人。
舞台上的秦封活动了两下手指,还甩了甩胳膊。
比起舞台,还是观众席这会的戏台更好看些。
秦封看了两眼后,转过身站到唯一剩下的沙发前。
“徐医生,可以睁开眼睛了。”
徐陌声听闻过,慢慢睁开了眼。
这一睁,他以为自己是来到了什么混乱的战场,到处都是低低的呻.吟痛苦声,还有就是一张张煞白的脸。
这还是那个热闹又特别的晚会现场吗?
特别倒是非常特别。
眼前伸出一只手,徐陌声站起身,没有会那只要拉他起来的手。
朝着舞台的右边方向走,走到台阶,徐陌声看到了早就等候在那里森*晚*整*的龙凤胎。
“徐医生。”
龙凤胎异口同声,他们根本就不控制和收敛此时的雀跃兴.奋,这场独特的表演,龙凤胎是欣赏得心满意足。
徐陌声往前走,龙凤胎以为他这是准备离开,徐陌声却走到了龙凤胎两人的中间,他还站定了脚。
姐弟俩回头注视着他们中间的徐陌声,即便是发生了这么多事,可徐陌声的脸还是那么的迷人,甚至因为看到了在医院里根本就看不到的一面,徐陌声的周身,开始有点别的气息在弥漫。
很多医院同事私下里都在说,徐医生也就是长得好看了一点,医疗技术手段优秀了点,但除此以外,徐医生就是一个生活和情感都相当乏味的人。
怕是无论谁和他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