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羽澜想了想，说实话她脸皮其实挺薄的，总爱逞强，一些做不到的事情，但只要有人在旁边起哄，或者稍微说点话刺激她，那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会做。

再有一点就是，她要是脸皮厚的话，追曲梦馨的时候也不至于熬了三年，等到了大学毕业才把人追到手。

这件事情真的挺奇怪的。

她好像只会对姜雪这样厚脸皮，无论是说的那些话，还是做的那些事情，就只有在姜雪的面前才会这样。

“姜老师，我这不是领皮厚，我这是在实事求是。”林羽澜道：“张老师也是个懂法律的人，应该知道那些合同之类的，得本人签名才能生效。但那份婚后协议书我没有签名，上面只有姜老师签的，所以那份合同不算数！”

这混蛋还真是够无耻的！

姜雪嘟着嘴巴把身转过去，不想再理会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林羽澜是真心觉得这样的姜老师是真的很可爱，闹起脾气就像一只圆滚滚的仓鼠一样，急了还会咬人。

“小雪。”

姜雪没有应。

“姜老师。”

姜雪依旧无动于衷，身体往旁边挪得更远了。

“亲爱哒～”

这三个字已落下，姜雪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她转过头，嫌弃瞪着林羽澜。

林羽澜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问题，还是一脸无辜的样子，“姜老师，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不是正常叫姜老师，姜老师都没有应嘛，那我只能换一个称呼了。要是姜老师不喜欢这个称呼，那我再换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