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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失神的少年抱进怀里轻声细语地哄,即使被沈缘恼羞成怒地扇了巴掌也依旧平静地握着他的手,亲吻他手背上淡淡的痕迹。

牧斐这个人……

在外是正人君子,在内是衣冠禽兽。

“怎么了?没想好?”牧斐揪了把沈缘的脸颊,低笑道:“那就我来说吧,按以前的标准来,算二十下,好不好?”

沈缘咬紧了牙:“牧斐,如果你想要报复我,大可以把我扔出基地叫丧尸吃掉,我不陪你玩这种游戏……恶心。”

他紧盯着牧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像刀子一样狠狠地去扎牧斐的心脏:“当过狗的人一辈子是狗,更别提是你这种恶心的疯狗,把我和席五哥分开,我告诉你,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呃,住手!牧斐!”

沈缘的双手忽然被反向一扭,瞬间拷起来紧贴在了后背,牧斐轻轻一拖便把这个口出狂言满嘴谎话的人给锁了起来,少年最初开口骂他的时候,牧斐还很有耐心平静地倾听着,可他的话语里掺杂了另一个人的名字,便叫他瞬间理智全无,心底燃起了浓浓的妒火。

席五是他喜欢的人。

那他呢?

牧斐轻声道:“乖乖,不会很疼的。”

伴随着沈缘胡言乱语的怒骂和歇斯底里的惨叫,行刑官惩戒的鞭子彻底落下,沈缘喉咙微微一紧,整个人从微痛处开始麻木,脚指头忍不住蜷缩起来,带着可爱猫爪红印的皮肤慢慢地泛起热意,连带着他羞耻的泪水都被蒸得滚烫。

“呜……”少年嗓子已经半哑,靠在牧斐的怀里只能发出一点儿类似小猫打呼噜一样的哼唧声,成年人被打屁股的羞耻感完全盖过了那阵淡淡的痛意,随即而来的却是某种不知所云的火星子在他的肌肤间慢慢燃起,牧斐的手带着灼热的气息,紧紧地捏着他的命脉揉搓。

牧斐命令道:“报数。”

沈缘抱怨着又哭又喊:“混蛋!你自己定数当然觉得轻松,一百下怎么可能喊完?到时候我坐不下了……”

牧斐搂住他:“可以分期付款。”

“什么分期?我买东西从来没有分期付款过!我卡里不能没钱啊……我爸爸呢?我要找我daddy!”

沈缘也是真迷糊了,他跟着席五在路上颠簸了很久,全身的骨头都散架重装了一遍,临到北方基地又莫名其妙地发起了烧,在脑子不清醒的时候还要在两个男人中间劝架,这么一套下来,就是钢筋混凝土做的人也该累瘫了,于是牧斐的问话他便怎么也听不懂了。

“装傻?”牧斐松开规律动作的那只手把沈缘翻过来,却发现少年泪眼朦胧不似作假,沈缘的眼睛早已经红了一大片,嘴巴咧起来哭得狼狈不堪,就如同那只猫爪拍子像刀一样割去了他隐秘地带的一块肉,又痛又羞耻。

“怎么一下就不行了?”牧斐侧身与他一同躺在床上,刚拍着沈缘的背轻声细语地做事后安抚工作,少年的眼泪像一场隔世经年的大雨,让一切冷漠被彻底冲刷:“之前不是很厉害吗?小狗。”

与其说牧斐是怀念把沈缘当小狗一样玩弄的日子,不如说他更放不下的是当初那个趾高气扬怎么也不服输的少年。

人其实是一种很贱的生物,年岁正好的时候他跪伏在小少爷脚下只想把少年吞之入腹,如今他早已经把沈缘吃干抹净,连骨头都细细地嚼碎了,却又忍不住回想那些日子纯爱路上的风景。

沈缘高兴的时候亦或者是不高兴的时候,他都在他的身边,初尝禁果时沈缘仰头咬着牙胡乱地在自己身上摆弄,却怎么也不得章法,眼看着就要急哭,脑袋上的卷毛浸湿了汗水,牧第一次大胆地靠近在他的身边,对他说:“我帮你。”

小少爷的脸颊红了。

他的脸也红了。

沈缘扇的。

那天晚上的天公不作美,雨丝很快就飘落了下来,沈缘丢了自己的手机没办法联系到任何人,他们呆在某处商店的屋檐下很久,里头老板娘走过来给了他们一把伞,沈缘趴在他的肩头,时不时地使坏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