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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啊,忘记介绍了,这位是里梅小姐。”

里梅:“午好。”

禅院甚尔&禅院惠:???

他们步调完全一致地看了看虎杖仁,又看了看里梅陷入了沉默——这个“里梅小姐”怎么看都是个男的啊!到底为什么虎杖仁会叫他“小姐”,后者却更离谱地答应了呢?

另外还有一件事很奇怪。禅院甚尔打量着虎杖仁和里梅的相处模式,也陷入了思绪。

出生自禅院家的他非常清楚许多咒术师极为傲慢,根本不把普通人放在眼里。但里梅不一样,总感觉他对虎杖仁非常有礼貌,甚至于还愿意接受对方对他“小姐”的称呼。

他又看了一眼里梅,后者正在哄被周围吵到了、有些苏醒迹象的索索重新入睡,嘴边哼着轻柔的催眠曲。

虎杖仁则忙着用洗面巾擦掉索索嘴边流下的口水。

emmm……

这个感觉——好像一家三口!

禅院甚尔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在他还没有遇到老婆前,从禅院家离开的他完完全全是个不良,混迹于各种地下场所,自然也知道同性恋的事情。

据说,有些同性恋情侣间会把受方女性化!而里梅,这个青年长相确实相当精致,只看脸的话,确实也偏向受方一点。

他忍不住站了起来,手拎起了自己的儿子快速逃离这里——倒不是他歧视同性恋,只是“过度健身吸引男同”,虽说他的一身肌肉是因为天与咒缚,但不可否认他也成为了被骚扰的对象。

现在回忆起之前虎杖仁找他聊天,他都觉得哪哪有些奇怪。

禅院惠焦急地挣扎着,但奈何根本拗不过禅院甚尔,只得眼睁睁被拎着到了门口。

“再挣扎就要掉下去了。”禅院甚尔把自家崽子举到了身前,苦口婆心地说,“你爸已经有你妈了,而且小孩子不能看这些。”

禅院惠:“哈?”

“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他们两个的关系非常不一般吗?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他们绝对有一腿!”禅院甚尔信誓旦旦地说,作为一个不靠谱的老父亲,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对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子说这些有多离谱。

但禅院惠不是真正的小孩子,他轻易理解了禅院甚尔的意思。配合着他爸爸的脑回路,再次想刚才虎杖仁对里梅的态度,也觉得奇怪了起来。

总感觉虎杖仁对里梅特别好,而且他们居然还一起带着虎杖悠仁来了医院!一般一起带孩子来医院的,也就只有“家人”了。

可是,里梅不是羂索的伙伴吗?是个诅咒师啊!

等等……禅院惠陷入了沉思,他想起虎杖悠仁说过,他没有看到过他父母的照片,他的爷爷也总是避而不谈他父母的事情,只在去世前提了一嘴,但那个时候他对毫无印象的父母没什么感情,就直接打断了。

这里面必然有蹊跷,虎杖仁他见过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必然出现在虎杖妈妈身上,才让虎杖爷爷如此隐瞒。

难道、难道……

禅院惠惊恐地抱住了头——虎杖悠仁的妈妈是里梅?虎杖悠仁是他们的结晶?

……

禅院惠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至于两个男人是怎么生出虎杖的,他觉得这并不是问题。里梅是宿傩时代的诅咒师,身边有什么神奇的咒具,咒物都有可能。

这样还可以解释一件事,虎杖爷爷一直不愿意提虎杖的父母,只告诉虎杖他父母早早死掉了。是因为作为老人,他不愿意接受虎杖爸爸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另外……禅院惠从儿科的墙角探出了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虎杖夫夫”的相处模式,里梅娴熟地泡好奶粉给刚刚做完下午检查的虎杖喝。

粉毛小宝宝乖巧地坐在儿科沙发上,双手捧着自己浅红色的奶瓶,慢吞吞地喝着。相较于其他哭得震天响的小孩子,他安静懂事得不可思议。

虎杖夫夫则站在他的面前,在一起看检查单,似乎在讨论虎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