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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咱们俩加起来,能不能把他打一顿。”

“……”

及川清河卷起自己的裤腿,第一次主动地把自己的伤口暂时到老朋友面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忍。”

“残疾多年。”

“曾经为木叶战斗,立下汗马功劳。”

“现在的我,沉寂多年,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和完成了任务不肯给任务金的雇主扯皮,你让我和你一起打宇智波?”

“我可以帮你打探下纲手大人的位置,到时候免费给你送过去。”

他就差把别拉我一起送死这几个字刻在脸上。

火川大和:“……”

他知道是他自己在异想天开,悻悻地放弃这个想法。

他愁苦地叹口气。

“在出发前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是现在这个情况,我以为我要花很多的精力去阻拦她别作死,劝她先训练自己,等你成了上忍再去想这些破事。”

“我口号都想好了。”

“但是没想到,我要担心的不是她去和宇智波止水打起来。”

“我现在得担心一转眼我徒弟会不会直接姓宇智波。”

“……”

这确实是想不到。

谁能想到这个啊,回想下他们出来前担忧的那些个什么,被宇智波牵连,两个人互相之间知道身份后怎么怎么样。

那些千奇百怪的担心,在现实面前就是一个笑话。

关键是你说要不要棒打鸳鸯?

年级再大点,他们之间的关系要是变成了那种甜甜蜜蜜的,和村子里看见的那种四处牵手晃荡的小情侣那样。

那打一打也无所谓。

有理有据地辩驳两句怎么了?结婚考虑的就是双方的家庭,彼此的能力,两个人的事业状态之类的问题。

但他们俩都挺小。

小到把不许早恋这四个字挤出来放在东侨里奈面前感觉都没有必要,感觉说出来会被赠送一个无语白眼的情况。

不是说年级小的就不懂情爱,而是他们彼此之间的感情,没到被荷尔蒙催化的时刻。就像是看到自家孩子和邻居家年长几岁的孩子混在一块,一个活泼,一个懂事,大的那个带小的,比你这个当爹的带的好多了,谁不是微笑着说这俩孩子感情真好啊,顶多再打趣两句青梅竹马,未来有希望。

这还是普通人,换成同伴之间感情好更正常。

天南海北四处窜,背后追的人从砂忍,云忍变成岩忍,唯一不变地就是前两个人互相搀扶,彼此依靠的身影。

我们会从素不相识,到互相信任,到彼此交付后背。

你是我愿意交付生命的那个人。

如果有需要,我也会豁出命去救你。

都是有同伴的人。

没人想要去否认,去辜负,去打断这种年少时最纯粹的感情。

火川大和愁地大吸一口烟斗。

他愁的不是现在,是未来。

现在是纯粹,不代表以后还纯粹啊。这俩瞅着就挺容易变质的样子,作为经常混迹在外做任务的忍者,对于家里的小辈生长速度他可太有感慨了。一转眼,就像是竹笋一样,窜到了天上。

再一转眼,就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

到时候他徒弟大概率就得姓宇智波了,要是概率小点,没姓宇智波,那就得和宇智波对砍。

这不是极端,纯粹就是在对宇智波了解的情况下进行合理推测。

到时候他想帮忙都没法。

打肯定打不过。

他都不敢打包票自己那个时候还活着。

沧桑地吐出一口烟圈,顺手把抽完的烟叶粉末从烟斗里敲出来,在鞋子上蹭了蹭,又把灰在衣服下摆一抹。

他叹息着感慨。

当人师傅真难啊。

看在他现在情况特殊的份上,及川清河忍了忍,忍到他往烟斗里塞第二团烟草的时候还是没忍住。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