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笑了一下。
小骗子,自己说话都颠三倒四的。
他低声问,“那你要怎么样?”
江织四处瞥了一眼,“你这里真豪华,房间好大,我住的大床房,你知道吗?就是房间只能放下一张大床。”
“哦。”薄时郁说。
江织舔了舔唇瓣,再接再厉,“反正你床这么大,我过来跟你一起睡吧。”
反正在家里,两个人都是睡在一起的。
薄时郁垂了一下眼。
今天喝的那点酒似乎并不值得他醉,但江织接二连三的“挑衅”却让他心底凭空生了一股火。
“宝宝。”
他又念出这个称呼。
“帮我把领带解开。”
这声音真好听啊。
像是古典悠长的大提琴曲,尾音恰恰好落在耳边。
江织呼吸有些重。
她明明没喝酒,却有些醉了。
本能的听着男人的话去做,可手指笨拙,竟然怎么解也解不开,她可怜巴巴道,“弄成死扣了。”
薄时郁没说话。
沉默了几秒,他一手用力扯了一下领带,另一只手勾着江织的下巴,沉沉吻了上去。
如浪波奔涌,却竭力克制。
这一吻,合情合理合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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