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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着大脑,让他倍感疼痛。

叶梧担忧地回头,目光停留在幸村略显苍白的脸庞。

清晰看到对方,高挺的鼻梁上,被细腻的的汗珠所沾湿,额头上也微微渗出了汗水。

罗密欧看向幸村,语气轻缓,呢喃的话语像是一曲悦耳的和音,帮助对方祛除脑海中的杂念,

“病痛,让所以努力付诸东流。”

“无法面对失败的压力和打击。”

“害怕因恐惧而退缩。”

“越是全力以赴破碎的离别”

“呵,找到了,你的恐惧点!”罗密欧唇角微微上扬。

幸村能够感受到胸腔此刻正剧烈地跃动着。

也许是场馆的闷热,让空气变得稀薄,他的呼吸愈发深沉凝重。

缺氧的反应,让肌肉收缩乏力,他没有多余的气力,再也迈动步伐追逐网球。

赛达正色询问,“完成了吗,罗密欧。”

“完成了。”罗密欧回应他,

“如我所料,我的【催眠】,加上你的【切断障碍】,产生全新的效果。”

赛达看了眼幸村感慨道,“人的意志,果然很像虚弱的花瓶,很容易被掌控。”

西班牙选手区,

“可以将对手内心恐惧具象化的【催眠】,和让意识记忆和肌肉记忆丧失的【切断障碍】,产生的是什么全新的效果?”越前龙雅感兴趣道。

越前南次郎倚靠在教练椅上,悠闲回了句,“嘛,谁知道呢,大概只有施术者和中招的人吧。”

幸村略感疲乏地闭上双眸。

一动不动。

这一刻,似乎停止了,与周围世界的交流。

“精市!”

耳畔最后传来的,是梧那焦虑的呼唤。

只是,影影憧憧中,没能看清你脸上的神情——

西班牙队,7-6(5),拿下第二盘。

“心被奇异的幻象所俘虏,真实与虚幻在你眼前交错,你无法分辨。”

——

“你是谁?”野崎梧突然抬起头,打量了下四周,冷淡疏离的目光看下可能是自己搭档的少年。

对方拥有一头鸢尾花般高雅的头发,此刻微眯着眼,语气有淡淡的威胁,却是熟稔亲昵的口吻,

“快点结束比赛,别演了。”

野崎梧瞥了对方一眼,将心神放到球场。

他微抿薄唇,紧盯对面,‘先和他完成双打比赛再说。’

幸村看向前方的背影,兴许是感应梧刚才眼神中的疏离,转瞬间,他产生了股不安的情绪。

果然,接下来两人的双打,仿佛是第一天认识那般,默契糟糕,配合不佳。

幸村握紧球拍,默不作声片刻,突然平静道,“你不记得我了?”

“我并不认识你。”野崎梧一脸莫名。

幸村瞬间眉头紧蹙,真的没法说服自己对方在开玩笑。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周遭场景的变化,四周刹那空无一人。

只有苍白的虚空。

只是迷茫地互相对话着。

野崎梧提出,“就这样,我要走了,”

“去哪?”回神奈川?

“当然是回我所在的时空。”野崎梧理所当然看向幸村。

“什么?”幸村只感觉胸口仿佛酝酿着一股苦涩的悲哀,不断地涌向喉间,在舌尖上泛开。

“我不是说过吗?”野崎梧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逻辑很不通顺的样子。

明明前一秒说不认识,后一秒又提及从前说过的话,

“三千世界三千梦,我在没有你的世界里,你的世界也不存在我的呀。”

“你到底在说什么!”幸村打断他的话,

“我们同桌三年,我们还有数不尽的未来。”

“我们一起拿了关东地区的十四连冠,十五连冠,当然还有十六连冠!”

“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