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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剑上挑扎穿了对面的两人。陈应几乎没用过这样的长剑,但他用棍,砖头,且打架不要命。

即使道理不通,剑比其他更伤人。

他的身手不算顶尖,但江长星带来的明显都只是小喽啰,叫的凶狠也都是假把式。直到最后一位倒下,剑终于架到江长星的脖子上。

“显而易见,你轻敌了。”陈应往前送了送,送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你应该让他们一拥而上。”

但陈应每天毫无所觉地下来睡觉,呼吸均匀气息平稳,没有表露出任何防备心理。即使早有防备,但身形利索动作有力,根本不是他了解中那个陈应。“你什么时候学的格斗?”

陈应不置可否,“扮猪吃老虎啊,你怎么对着冒生命危险来救你的人还如此虚伪,真让人寒心。”

江长星一脸吃了屎的表情.

还是有几个活口。“江长星怎么和你们说的?”陈应把视线转到躺在地上呻吟的活口。

一位还算机灵些的见大事不妙,在疼痛之余陪了个干巴巴的笑脸出来,“江哥就是让我们下来一趟搞个人,没说别的。”

江哥,这称呼很有意思。陈应注意到那人不正常凹陷进去的脸颊和苍白如纸的皮肤,粗糙的皮肤绷紧在骨头上,像是从这斗兽场土生土长的模样。

“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那人的脸上盛着一半痛苦一半讨好,“三年。”

三年,一千个日夜。

好漫长,无法想象。

“需不需要我帮你结束?”陈应问的非常真心实意。

“啊?”那人一脸问号。

“死了,一切都结束了。”陈应好心解释。

那人虎躯一震,拼命挣扎着连滚带爬地跑了.

不识好人心,陈应将注意力转回来。

江长星远远没有他们认为的那样无助和虚弱。

第一层资源少是真的,但持续三个月独占第一层,若真是见面时那个即将咽气的虚弱状态,实在是神话故事。

所以他用那样的伪装面对每一位来到第一层的人,降低他们的戒心,打消他们的顾虑,若你向上就放行,若是留下就一网打尽。只不过这次等来的是白沐安。

不,等来的是白沐安,以及陈应傅俞臣许川。

几位很适合在这里留下性命的人。

只是那几人陪着白沐安向上,只留下他这么一个活靶子.

“我们的仇,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这件事只在原主的记忆里占据非常微小的篇幅,如果不是有系统的提醒,即使是当事人也快忘得差不多。

“对于利益既得者当然觉得过眼云烟。”江长星语气中满是讥讽。

“所以你要因为当年的小科研项目中,一个十一岁的小孩不是和你们一样的受害者,所以要被你归入加害者的行列,于多年后杀了他?”

“那也不至于,我没想让你死。”

呵呵,哄鬼吧,睡梦中的第一刀若不是本能躲开,他早添进那边的尸体堆了。

“将心比心吧,那我也不想让你死。”

只是这样说,陈应迅速将剑插进了江长星的小腿里,硬生生插了个对穿,避开筋骨插进肉里,生疼,但只要能忍,对行动的影响可大可小。

“你有药吧,说起来你在第一层待了这么久,不可能不攒点东西吧,藏在哪里了啊?”

江长星忍着剧烈疼痛,恶狠狠盯着他,唇紧紧抿着没有丝毫开口的意思。

“早点说吧,还能治治,不然感染的话你的白沐安就只能配一个残废了。”陈应也是为他好。

最后实在没法硬撑,陈应顺着他指的方向搜刮了他的剩余资源,陈应只给他丢了一点医疗用品。又用那些人的钝刀划了个三八线出来。

“不要越界。”

江长星的目光像利刃,锋利又结满冰霜,仿佛要用目光将他他生生洞穿。

“很想杀我对吧?也是,几个积分你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