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看个没完,下意识问道。
“你们在做什么?怎么都在我这里,游戏结束了吗?”
托蒂回到座位,拿起一块披萨,探头探脑。
他很快又发现所有人的目光或隐晦,或赤裸地投在图南的身上,没有人真的将心思放在聊天上。
心里莫名的泛起一丝不爽,他将询问的目光投向皮耶罗。
发生了什么?
皮耶罗回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托蒂:......
房间里只有垃圾桶,没有清理工具。
而且碎玻璃必须要特别处理,因扎吉瞥了一眼图南,按响了客房服务的铃。
客房人员敲门进来。
图南刚想站起来,一直沉默的内斯塔将她连人带椅子直接挪到了稍远的距离。
方便客房人员清理碎玻璃。
身上盖了一件外套。
图南心里稍安,内斯塔想必应该,想捏碎的,不是她吧。
结果她刚一抬头,内斯塔就直接转身,往卫生间的方向去了。
图南:......定义下得草率了。
“你们先玩,我去换衣服。”
图南说完,推开椅子站起来。
七八分钟后,图南磨磨蹭蹭换好衣服,重新回到游戏中来。
德国人严肃刻板的礼仪影响了她。
作为房间的主人,她不可能放任一群人在那玩,自己跑去睡觉。
图南坐到了内斯塔的座位上,对因扎吉似笑非笑的视线视而不见。
或许是皮耶罗这一转,又或许是内斯塔的离开,打开了在场男人们心里的潘多拉魔盒。
场上的问题和冒险逐渐变得微妙起来。
连续几轮游戏,被点了三次的图南,足足被问了三遍明里暗里跟goalkeeper有关的奇葩大尺度问题。
图南:......
回答不出来的惩罚是讲自己的三件糗事。
图南想不起来的,托蒂会“好心”地帮她回忆细节。
精彩的描述引得在场众人一阵“惊叹”。
图南恶狠狠地瞪着托蒂,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托蒂现在已经被她凌迟处死了。
几轮过后,皮尔洛接过瓶子,瓶子旋转着慢慢停下,最终指向了托蒂。
托蒂将嘴里的山楂籽吐出来:“大冒险。”
图南瞥了一眼皮尔洛抽出的小卡片,唱歌?没什么特别的。
她担忧地看向转角回廊的方向。
卫生间和书房都在尽头,而内斯塔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图南不怕秘密暴露,她只是不想这么快就社死。
图南在心里虔诚的向佛祖,上帝,玉皇大帝祈祷。
千万不要让内斯塔发现她藏在抽屉里的检测棒。
祈祷完,刚回过神,就听见皮尔洛沉缓的嗓音念道:
“和在场任何一位异性接吻。”
图南惊呆了,在场除了她,还有其他的异性吗?
还有,没想到皮尔洛这家伙看着温吞吞的,居然是个闷骚。
她刚才明明看到卡片上面写的不是这个。
大冒险的双方都不怎么情愿,但奈何起哄者众。
心思敏感的图南早已从场上问及goalkeeper之后微妙的氛围中看到了不妙的苗头。
他们中的某些人,从刚才的大尺度问题和冒险中,就在一步步试探她的底线。
事情演变到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吻的事了,而是他们单方面关于某些事隐晦且极限的拉扯。
如果她今天真的被托蒂亲了,以后在国家队的日子就别想安宁了。
眼看着托蒂走过来,图南被迫把椅子往因扎吉旁边挪了挪:“你不要碰我。”
“你这是什么表情,图南尔,你以为我很想吻你吗?”
托蒂按住图南的肩膀。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