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这军器监,却是变成这般样子?”吕文德更觉奇怪,弄不清楚为何会变成这样子。
两人齐齐看向作头还有监管,透着审讯的意味。
那监管一时愣住,这才缠着声音回道:“我自历任以来,未曾见到有禁军有派人巡察过。”
“没人过来?那你就这样放任不管?”
董槐冷哼一声,语带嗔怒起来:“不管你如何推脱,仅凭这些事情,我便是直接杀了你也不为过。快些告诉我,此事究竟是谁负责的?”
“这个,我不敢说!”
那作头也是哑口无言,神色更显忐忑。
董槐眼见这些人始终都是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更是感觉愤怒无比,又是张口威胁道:“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快说。要不然,就非得逼我杀你吗?”
他发现对于这些家伙,寻常的说话方式根本不通,只有以呵斥、骂声,才能够令他们稍微动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子,之后就会再次陷入迟滞之中,浑无丝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