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有些熟悉,便张口问道。
这番民族长张口便道:“我等本来居住于极西之地,后因诸多事情,故此迁移至此。只是真神教诲、家乡之话不敢忘却,每日须得咏颂日闪元经五次,如此方能和那真神沟通,得其眷顾。”
“既然如此。那你可知晓那默罕德和巴格达迪?”
眼珠死死盯着这人,赵志一眨也不眨,只是因为在这人口中,他竟然听到了那尘封已久的记忆中的名词。
“日闪元经、默罕德、巴格达迪”,这三个字在当日潞州被屠之中,可是着实让人记忆深刻啊。
“我族中之人多数叫唤这个名字,却不知晓你说的是哪个?”那番民族长却觉困惑,张口便回道。
赵志有些失落,随口应道:“很多人?”
“没错。此乃先贤所用之名,而为了传颂先贤之名,我等惯常以先贤之名为自己的儿子取名字。”
“这纪念之法倒是和我中原截然相反。”
“然而你可知晓我中原之内与你外乡截然相反。你若要在这继续生存,就务遵守我赤凤军军纪。你可知晓这一点?”话说至此,赵志立时责骂起来。
要知道,军中早有规定,不可轻启刀兵,更不可互相争斗,违令者杀!
此乃铁律,没有人能够反抗。
他乃是赤凤军参谋部参谋长,岂能让这厮以所谓的外邦之法乱了赤凤军自身的纲常?
那番民族长却一脸震怒,低声骂道:“你说什么?”
“姑且念你以前不知晓我赤凤军之法,所以今日放你一马。”赵志亦是罕见出现怒容,低声呵斥道:“然而日后若是让我发现你还做此劫掠、虐打、囚禁之术,少不得军法伺候。”
“呵呵!依我看,此人以异域蛮夷之法惑乱军心,依我看必须要明正点刑。”那青年却不肯罢休,继续喝道。
那番民却是继续高声喊道:“日闪元经此乃我族中之法,自先贤传下之后就未曾违背。若是要让我彻底禁止,那还请让我退出这赤凤军。”话中威胁之意,几乎没有掩饰。
“这厮好大胆,竟然在这里公然挑衅军法?”赵志更是愤怒,亦是对那金蒙充满不满。
也不知晓这厮所招揽的都是些什么人,怎么招揽的都是这帮不尊中华之礼、不守中华规矩的外邦之人?
这番民族长继续辩驳:“日闪元经乃我先贤所创,有能沟通真神之能。我等只有通过此法,方能聆听那真神的教诲。我等自年幼时候,便沐浴在真神神威之下,你却让我等就此背弃真神,究竟是何道理?”
“这么说,你们是一定要违背我赤凤军军规吗?”沉声喝道,赵志已然是藏不住心头怒意,点点厉芒于眼中迸射而出,直直的盯着对方。
他却没想到这厮竟然有如此胆色,竟敢在众人之面公然违背赤凤军的军机法规。
“非是如此。只是我等眷恋真神教诲,断然不可能放弃这日闪元经。”番民族长继续说道,更是透着坚毅之色。
“这么说,你是要存心对抗了吗?”沉下心思,赵志这才感到有些麻烦。
若是萧凤在这,只怕她只需要一瞪眼,就能够让这死彻底臣服,便是一心半点抵抗之意都没有。
然而他现在想要训斥对方,都需要提心吊胆的。
这般体验,当真让人感觉窝囊。
那番民族长冷笑道:“并非如此。只是希望你等能够遵守我等的教法,莫要让我们为难!”
“我若是不遵守呢?”赵志低声问道。
“那就莫要怪我不客气了。”掠过诸人,这番民族长已然透着几分煞气。
“我明白了。那这一次还请您先下去,至于他?我自然会处理的!”身躯一震,赵志深吸一口气,眼眸越过眼前诸人。
自对方眼中,他明显已然感到腾腾杀意,如今时候自己尚未做好准备,为了确保自身安全,现在只好暂且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