昺。若是尔等不愿意的话,那我可就走了。”说话之时,目光自王凌身侧掠过,投在那躲在他身后的赵昺身上,透着一股审视的态度来,心中也是浮想联翩。
“哼。就这么一个人,便是主公之子?当真是让人失望。”
对于赵昺,王牧也曾有所耳闻,知晓其身份本是宋室皇族之后,只因为缔结盟约之由,方才被送至长安,成为了晋王子嗣,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毕竟在长安之内,对于这么一位所谓的殿下,也是排斥居多,认为不过是宋朝谋夺华夏军基业的卑劣之人。
王牧耳濡目染之下,也受了一些影响,如今见赵昺面容戚戚、一副不悦的模样来,心中更胜愠怒:“不过是仗着皇族身份,方才有今日之辛,能够被立为皇帝。就这样子,居然还摆出这般不悦模样来,莫不是当真以为自己从此之后,就真的成了皇帝?”
心中虽是不悦,但王牧也未曾表现出自己的态度。
她躬身一拜,诉道:“既然如此,那还请你们跟我走吧。毕竟主公在城门之处也是等候良久,就等着你现身了。”
“我等明白。”
王凌自是明白轻重,连忙应了下来,旋即拽了拽赵昺衣袖,诉道:“殿下,我们该走了。”
“好吧。”
轻轻的一句话,赵昺虽是心中不悦,更明白今日之举不过是欺瞒世人,自己即使是成了皇帝,也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罢了,丝毫改变不了现状。
然而面对那虎视眈眈的士兵时候,他还是感到恐惧,只能应了下来。
“很好。还请两位到这边来,好方便我等保护。要知道这襄阳方才攻下,还不曾真正恢复和平。为了防止意外发生,须得有我们保护才行。”王牧再度诉道,领着两人坐上一辆马车之上。
等到两人坐定之后,王牧这才带着一行人离开此地,径直朝着襄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