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逃的诸多事情,自然也是备受刺激,认为自己不过是一个失败之人,根本就不值得继续生活在这里。
于是,吕师夔每日就沉浸在酒水之中,希望能够用酒精麻醉自己,让自己不去回想那些让人崩溃的记忆。
“唉。你还没试一试呢,怎么就说不行了?”郑士庞双眉微皱,不免感到了一股挫败感,但是一想到未来的事业,他还是抬起精神来,继续劝道:“而且我相信,你的父亲也不愿意看着你变成这样子吧。整日了酗酒度日,这算是什么事儿?”
“哼哼。不这样,那你让我做什么?继续当将军吗?别忘了,因为我的原因,那襄阳可是险些就被鞑子给夺了去了。”吕师夔没好气的回绝道:“就这样子,你觉得我还能干什么?”
郑士庞立时垂首,在心中自我鼓励了一番之后,却道:“当然不行。只是作为曾经的好友,我觉得你继续这样下去不行。”
“不行?那你告诉我,我该做什么?继续担任军官,守护这襄阳吗?不过这襄阳现在属于你们了,也不需要我了。”吕师夔自嘲着回道,对于郑士庞此人,他总感到有一种阻隔感,并不愿意和其多见面。
郑士庞诉道:“确实!但你就算不是将军了,也不代表就不能继续守护襄阳啊!譬如现在,我就有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