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疑惑。
李骞回道:“没错。而且萧主席,我相信你也清楚,那田亩限制法案究竟有多大危害,若是不将其阻止的话,只怕会折损到我国根本。正是因此,所以我才打算组建民党,好和那苏澜对抗。”
之所以拿着契书,却是李骞知晓,单靠口头承诺,是断然约束不了人的,所以才弄出了这个入党申请书来。
“对不起,只怕不行!”
萧景茂若有所思,脑中闪过前些日子时候萧凤所说的话,立刻就摇了摇头,否决道。
李骞叫道:“为什么?”
“你也清楚,我乃是主席。既然是主席,那自然应该不偏不倚,维持公正。不是吗?”萧景茂苦笑道:“我若是助你,那让苏澜他们如何看待?毕竟他们也是议员,也是为了我朝考虑,这才弄出了这个法案来,不是吗?”
“好吧,我明白了。”
虽是有些失落,但李骞也只能接受。
只看萧景茂的神色,他便明白过来对方的苦楚,受制于主公之下,自然是很难表现出自己的态度,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来萧凤的目的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依靠自己的力量,来阻止这件事情了。
李骞心中下定决心,并不打算就此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