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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枢跳到脊柱,又跳到脚尖,全身上下都仿佛炸满烟花。谢心树一句话都说不出,干脆闭上嘴巴,睫毛被生理性泪水打湿。

他肩膀幅度更大,呼吸也错落紧急。杨致观察着,却突然摁住。

骤停的坠落感让谢心树抬起脑袋,迷迷糊糊地哼-唧了几声。

拇指如恶作剧。

“你”谢心树含水的眼睛近距离撞入杨致视线。

杨致亲他耳廓,又带安抚地咬了咬,牙尖刮擦出刺激和酥麻。

“叫哥哥,让你去。”杨致说。

“”谢心树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半晌道,“你,你说不欺负我的”

杨致放缓,谢心树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欲-望催促着谢心树,切齿拊心。

“不是在欺负你。”杨致也乱了章法,他蹭着谢心树耳朵,又含又吮又舔,呼吸和说话的热流钻入耳道,直击大脑,“我找你要个赏,队长。”

他说完,牵着谢心树手,往下带。

杨致换上委屈的声线,扮猪吃老虎,“你想过等会儿我怎么办么?”

谢心树答不上来。

其实有想过。

“你上次不是”

用枕头按着了吗。

杨致:“这几天降温队长,你舍得让我去冲冷水澡吗?”

“”谢心树哽住。

好像很有道理。

“那怎么办?”谢心树看着他,很没办法地问。

“我记得你上次和我说过,你脚上有个链。”杨致笑眯眯。

“嗯”

打了谢心树的生肖,是条红绳。

“我想看。”杨致说。

“为什么?”谢心树似乎有点不解,“这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觉得很可爱吗?”杨致反问。

“我吗?”谢心树愣道。

“对,说你可爱。”杨致低笑。

谢心树抬眸看他,又垂眸,反复好几次,最后很小声道:“那你是要现在看吗?”

萌。

在心里一连喊了好几声,杨致动作没停,像个按摩的师父似的,服务谢心树。

而后他道:“不用现在。”

“现在还是你比较重要。”

杨致牵着他的手腕,在腕骨出摁压揉搓,“有其他感觉么?痛还是痒?”

说完他又托起谢心树掌心,带到唇边,亲了亲。

怀里的人摇摇头。

很诚实的反应。

看得出来。

但杨致还是故意逗他,灼哑着,轻笑:“没有骗我?”

谢心树继续摇摇头。

“我我不说谎的。”谢心树扬起脖子,有点鼓气,和他争辩,“你不相信我?”

=杨致微眯眼。

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啼笑皆非。

“没有。特别相信你。”杨致凑上去浅浅啄了下谢心树唇角,“别躲了。”

他一只手拍着谢心树背,另一只手则从头到尾都很忙活。

“床就这么大,再躲掉下去怎么办?”杨致把人带近,撩起谢心树额发。

谢心树的呼吸慢慢变快。

“只有耳朵很敏感?”杨致意有所指,视线也停留在某个位置,察觉到他的打量,谢心树脖子又开始上了热度。

“你看什么”

“你觉得我看什么。”杨致嗓音低沉。

杨致杨致不会是想试试哪里还敏感吧。

一旦考虑到这种可能,谢心树是像个被人碰到的害羞草一样,整张脸仿佛都缩了起来,躲在杨致脖颈间不敢动,大脑的感官分散开,一块集中在腹部,一块集中在杨致身上。

“宝宝,如果你不叫我,又不给我看你脚踝的链条,那我可能会很难受。”杨致在他耳边低语,呼吸不太稳,“你觉得呢?”

他说话时藏在黑夜里的瞳孔绕到谢心树脑后,去看有些扎手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