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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的伤……”

阮夫南:“没事儿,我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大夫给我注射的医用抑制剂还在起作用,他的信息素我不太感觉得到,能照顾他一下。”

兰姐:“那太好了,我正愁说今晚上谁照顾他呢,毕竟身上有伤,也不能放他自己在屋里。那先辛苦辛苦你,等明天Beta护工到位就好了。”

阮夫南停顿了一会儿:“护工就算了,Beta护工虽说不受信息素影响,但利厄斯现在攻击性有点强,我怕Beta扛不住。”

兰姐一拍脑袋:“也是,那……”

阮夫南:“兰姐你别担心,反正我跟利厄斯就住隔壁,今晚我先看着他,从明天开始我就白天过来晚上回去,易感期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兰姐:“行,那有什么需要的你就给我打电话。”

阮夫南:“好。”

隔壁的门重新关上了。

罗仕特别兴奋,他一手捂着莫今恩的嘴,另一只手拍拍莫今恩的屁股,轻声道:“小恩,听到了吗?利厄斯的易感期爆发了,你要过去吗?”

莫今恩脸颊酡红,被罗仕摸得呼吸急促。

罗仕温柔道:“易感期却不能注射抑制剂,一定很难受,你说他是不是特别希望你过去?你呢?你想过去吗?”

被捂着嘴的莫今恩呜呜出声。

罗仕又说:“可惜,他在隔壁忍受易感期的折磨,你却跟我在床上快活,你说他知道了会不会很伤心?想不想我告诉他?”

莫今恩的表情震惊又可怜。

罗仕笑出声。

他真的很喜欢这些Omega做了坏事之后一边沉沦一边拼命掩饰的慌张样子,狼狈的可爱。

他也爱死了这种占有强A所有物的快.感。

罗仕爽快极了,他说:“别急,今晚就用信息素灌满你。”-

隔壁。

刚关上门的阮夫南被利厄斯托着双腿抵在了墙上,Alpha咬住雌虫的喉咙:“原来阮警官的衣服是被我弄皱的,我还是以为是警官自己蹭的呢。”

阮夫南吓了一跳,他示意对方赶紧放开自己:“你胳膊上还有伤!”

利厄斯笑着放下他,把被捆缚的手腕放在雌虫面前:“帮我解开?胳膊酸。”

他边说边亲阮夫南的额发和侧脸,像是猛兽在撒娇,可他越亲笑容越淡,呼吸越急促,动作愈轻眸色愈深。

阮夫南拉住Alpha手腕上的绳结慢慢扯开,他被对方亲得很痒,就忍不住笑。

解开绷带后他给对方揉了揉手腕:“有点红了。”

利厄斯没说话。

阮夫南笑着看向利厄斯,然后愣了一下。

Alpha正凝视着自己,那种眼神很难形容,深邃且充满兽性,浸染着嗜血的欲和饿,很饿,要把人生吞活剥一点点吃下去的那种饿。

阮夫南兴奋地脊背发颤,瞬间冒出一层热汗。他摸了摸利厄斯的眉毛,低声道:“你看起来有点凶。”

“凶?”

利厄斯活动手腕,亲亲阮夫南的手心,把对方的手按在自己脸侧:“我哪舍得凶你。”

终于双手脱困的Alpha按住雌虫的后腰贴近自己,他在绷带的缝隙中寻找雌虫白皙滑润的皮肤,一处一处向下舔吻,然后勾了勾内裤边缘:“留给我的?”

阮夫南咬住下唇呼吸急促,垂眼俯视利厄斯,“嗯”了一声。

利厄斯抬眼笑笑。

用手指拨开。

阮夫南猛地扬起头,同时捂住自己的嘴。

他不敢叫,怕隔壁听到。

隔壁的声响窸窸窣窣一直没停。

利厄斯心道,对方把他俩当做情趣、当做床榻间的谈资,他们又何尝不能?这种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刺激,好像是不错。

他圈住雌虫的手腕,感受对方急促有力的心脏搏动,像暴雨落在鼓面上的急响。

阮夫南揉着利厄斯的发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