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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声音微弱,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本以为是赫尔在跟他开玩笑,没想到对方的声音越来痛苦,不像是玩闹的样子。

卡特眉心紧蹙:“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赫尔蜜色的皮肤微微泛红,简直跟喝多了没什么区别。

这样子似曾相识,好像是……

“卡特……”

梦境中的水声渐渐退却,赫尔朦胧睁眼,在幽暗的环境中捉住一双隐含担忧的琥珀色眸子。

“你醒了?”卡特松了一口气:“你发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如果还有其他不舒服的话恐怕要去医院看看才行。

“卡特。”赫尔捉住额头上的手,贴在自己脸侧,像初见卡特时那样蹭了蹭。

他的声音有些微弱,近乎本能的呼唤:“我饿了。”

双眼尚未聚焦的恶魔还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用眼神描绘着卡特的五官,最终看向了对方的嘴唇。

“饿了?”卡特惊讶的睁大眼睛,又突然觉得有点想笑,他带着笑意轻声问:“你两个小时前刚吃过晚饭,吃了很多,难道刚成年的幼崽还在长身体吗?”

总共六道菜,赫尔自己吃空了三道。

即便是青春期也不该喊饿了吧?

赫尔半睁半合的眼睛盯向卡特带着笑意的唇角,他缓慢地掀开自己的被子,慢到卡特没察觉半点威胁,还以为他要起床。

被子里捂着滚烫的热汗和热气,掀开的时候吹出一阵热浪,卡特一愣:“不行,你得去医——唔!你做什么!”

坐在床边的卡特被赫尔一把捞进被子里,然后他重新把被子合上。

像个吞噬了珍珠的蚌壳。

雌虫被赫尔重重地压在身.下,饿到头晕的恶魔捧着卡特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喃喃自语:“卡特……我想吃一口,可以吗?我真的好饿。”

饥饿的魅魔纹让赫尔做了刚才那个梦,所以沉浸在梦境中的他才会不断地召唤卡特这个“食物”。

好在赫尔仅存的理智都用来压制魅魔的气味了,否则卡特一旦靠近,就会因那股好闻的魅魔气味而失去理智,主动被赫尔吃干抹净。

然而糟糕的是……

现在只有卡特是清醒的。

赫尔双眼失焦,难耐地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卡特鼻尖上的小痣,他嗓音沙哑带着喘息,一声接一声的不断重复:“卡特,我好饿,卡特宝宝,让我吃一口吧,就一口。”

沉重健硕的身体边说边往卡特身上蹭,雌虫面色涨红用力去推赫尔的肩膀:“你不要,嗯,不要乱动!”

赫尔个子比卡特高,这里没有适合他的衣服,因此他只穿了一件浴袍。

此时的他们额头抵着额头,所以恶魔滚烫的魅魔纹几乎就紧贴着雌虫难以启齿的位置。

卡特被烫得发抖,他搞不清楚赫尔身上的温度为什么不一样,偏偏在肚子那里特别烫。

“嗯,我不乱动。”赫尔迷茫点头,然后把身体卡在雌虫腿间不动了。

听话是听话,但卡特更难受了。

烫得他浑身发痒。

雌虫深吸一口气:“赫尔,你坐起来,我们好好说话,你到底怎么了?”

巷子里的事情卡特有记忆,赫尔现在的状态跟那时候如出一辙,神志明显不清醒。

“我饿了……卡特宝宝,我饿了。”赫尔语气可怜,眼睛一直盯着卡特的唇瓣。

卡特忍不住捂住对方的眼睛:“饿了就吃饭,营养剂、压缩饼干、浓汤、外卖……你到底要吃什么?还有,不要那么叫我。”

赫尔舔了舔卡特的下唇:“我想吃你。”

被舔到嘴唇的卡特侧过脸,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被热气熏出来的水光,他不可思议地压低嗓子:“你到底是什么毛病?是天生的吗?精神分裂?”

赫尔正着脸,眼睛被卡特捂着。卡特侧着脸,说话时的热气难免吹拂在赫尔耳际。

恶魔歪了歪头,他用一根手指扳